此時的他渾身狼狽,還佔了不少的血跡。
柯西莫憤怒地抬頭瞪著他:“不是我,我以前從沒見過這些信。”他轉頭面對Giotto的方向嘶喊:“Boss,請相信我,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彭格列的事……”他的話無法說完,因為有人“嘭”地將他的頭重新按到地上,阻止了他繼續說話。
綱吉看得覺得自己的額頭也在痛,他問:“吶,這些書信跟我有什麼關係?”
卡米諾接著說:“信件發現之後,我們都無法置信,柯西莫隊長是我等尊敬仰慕的大人物,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所以我們和柯西莫隊長對質,柯西莫隊長聲稱是有人陷害他並將信件放在他的桌子上的。可是,整個家族裡除了Boss和守護者外沒有人能在柯西莫隊長毫無所覺之下做出這樣的事。”
卡米諾說到這裡意有所指地看了綱吉一眼才接著說:“Boss和守護者大人們自然是不可能做出這種事的,我們希望柯西莫隊長到Boss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可沒想到柯西莫隊長竟然拒絕了我們的要求,並進行了反抗,所以不得已,我們只好聯合將隊長制服。”
聽到這裡,綱吉嘆口氣:“就因為我能夠在柯西莫毫無所覺之下做出這樣的事,你們就懷疑我?”
“不僅僅是這樣,”G接著說:“在發現的所有的書信裡,日期都是從你出現在彭格列開始的,並且有多處日語使用的痕跡。綱吉,現在在這個彭格列總部裡,你是唯一一個日本人。”
“唉?是這樣嗎?”綱吉驚訝。來到這個時代這麼些天,好像的確沒有發現其他的東方面孔,而印象中的那個人,現在似乎並不在這裡。
周圍人群騷動,群情激奮,紛紛要求處置叛徒。G對綱吉說:“事情就是這樣,明白了嗎?綱吉,你的處境非常不妙。”
綱吉看了看沉默的Giotto,笑道:“啊,我知道。簡單地說就是彭格列裡出了叛徒,而我這個有點特別又進入家族時間不長的人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G點點頭,問:“你有什麼線索嗎?”
綱吉很乾脆地兩手一攤,道:“沒有。”綱吉說得很乾脆,語氣裡聽不到任何的焦躁情緒,甚至帶著爽朗的口氣,彷彿是在問他有沒有吃飯而他回答說沒有一樣。
這種沒有任何陰霾的語氣在當時的環境下奇異地有些喜感,至少藍寶聽到後首先控制不住地“噗嗤”一聲笑出來。G也笑了,不過卻是被氣笑的。作為一個長輩,在一百多年後的子侄面前他的確是長輩。為著後輩的事情焦急煩躁,可是這個後輩卻一點兒都不將眼前的危機當回事。他是該讚許他遇事從容不迫,臨大事而不亂呢?還是該痛罵他事到臨頭了還嘻嘻哈哈,沒個正經?G頭疼地揉著太陽穴,眼角餘光瞟到Giotto偷偷勾起嘴角,於是他想也沒想地狠狠橫過去一眼。
Giotto收到G警告的一眼,忙收起翹到一半的嘴角,恢復冰冷威嚴的表情,他沉聲疾呼:“夠了,都閉嘴。”他的音量不大,卻蓋過了議事大廳裡所有人的聲音,現場馬上安靜下來。
綱吉用著神往的表情仰視著Giotto,這就是後世無法超越的彭格列Primo啊!這就是黑手黨歷史上最強的首領啊!就這威嚴的一喝,已盡顯彭格列的霸氣本色。
Giotto看到綱吉閃閃發光的小眼神又想笑了,可是現在不是時候,他用著彷如寒冰的聲音問綱吉:“澤田綱吉,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綱吉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回過神的時候不可抑制地張大了嘴巴。Giotto很有耐心,他等著綱吉回神,等著綱吉慢慢地閉上嘴,然後聽他據理力爭:“的確,我有能力做這些事,而且我也的確是個日本人,這些都無可爭議。但是,你們沒有直接的證據說做這件事的人是我!”
現場一下子鬧開了,有人質問:“除了你還能有誰?誰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進柯西莫隊長的房間?這裡只有你一個是日本人!”
綱吉幾乎要嘆氣了:“柯西莫的房間每天有多少人進出?僕從、兄弟、下屬,只要來個手腳機靈點的,不用我的潛行術都可以做到。還有,即使不是日本人也可以會日語,難道有誰規定我是日本人就不能說其他地方的語言了嗎?我不是照樣說義大利語說得很溜嗎?”
有一部分的人啞口無言,但也有的人叫囂得更加厲害了:“混賬,你是在懷疑我們的兄弟嗎?”
綱吉擺著手無奈地說:“我說,你們在懷疑別人的時候,就沒有想過別人也會懷疑你們的嗎笨蛋?”
但是沒有人接受他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