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明公的地方,而且還得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郭嘉緩緩說道。
莊明聞言,面無表情的想了一陣,然後說道:“這件事並不難。”
郭嘉不置可否的揚眉,然後笑道:“既然你覺得不難就行,對了,你手上拿的樂器是什麼,嘉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給我看看。“
莊明微微一笑,把手上的口琴遞給郭嘉,笑道:“這是從西域那邊得到的,你看吧。”
郭嘉好奇的接過來,翻來覆去的把玩一陣,然後放到嘴邊,吸了一口氣,愕然的發現這口琴發出尖利的聲響,然後又嘗試著吹起,學著莊明的樣子換著地方斷斷續續的吹著,聲不成調,郭嘉翻個白眼,把口琴還給莊明,說道:“不會吹,不吹了。清言,你剛才吹的曲子挺好聽的,再吹一曲怎麼樣?”
莊明點了點頭,沉吟一下,便把口琴貼在唇邊,緩吹起來,像在雲端俯瞰人間,隨後,低音悠揚、緩緩纏綿,輕快之後變成不可磨滅的悲傷曲調,淒厲聲調哀痛欲絕,那婉轉回腸的愛情故事,至死不渝的信念,在輕盈飄逸的旋律下,永不分離。
郭嘉呼氣,微感惆悵的問道:“如此跌宕起伏的情感,清言,這曲子可有典故?”
“沒有。”莊明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梁祝可不能從他這裡傳出去了。
“是嘛!”郭嘉遺憾的搖了搖頭。
“不過這曲子應該是講一個愛情故事的。”莊明嘴角微微勾起,笑著說道:“你若是想學,我可以教你。”
郭嘉眼前一亮,稍一思考,便點了點頭,說道:“我要學。”
許昌城裡的一條大街上,並沒有太多的百姓,因為這裡基本上是朝廷官員所住的地方,而這個地方,張遼正拱手向擋住自己去路的莊明行禮。
“莊校尉可有事找遼?”張遼在稱呼上稍一糾結便很客氣的詢問著莊明。
莊明微微點了點頭,低聲說道:“將軍可有空閒,在下有一事相詢,想到將軍府上一趟。”
張遼愣了一下,定了定心神,對面前這個武力值可擋自己前主子的莊明的目的有些拿不準,但也只能稍猶豫了下,便點頭應下。
兩個人一起到了曹操賜給張遼的府上,已在廳堂上坐下,周身的僕役皆被張遼退下,然後張遼便笑著舉茶向莊明示意,兩人一飲而盡後,張遼才詢問道:“不知道校尉找我是為何要事?”
氣質可真是完全不一樣。莊明微微感嘆了下,很快收復心神,回答道:“有一件東西,想要讓將軍認一認。”說著,一邊觀察著張遼的面部表情,一邊慢慢的將口琴拿了出來。
張遼渾身緊繃的盯著小巧的口琴,怔愣了下,才又是愕然又是急切的詢問道:“校尉從哪裡拿到這件東西的!”
莊明皺起眉,停頓了一下,才說道:“從故人手上。”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張遼的面色一下子肅然起來,向莊明說道:“夫人的請求,文遠雖然已另投新主,卻絕不敢忘。請校尉等上三天,我自會把小姐平安的送到你府上!”說的時候,還悄然的使了一個眼色。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莊明眉頭皺著,有些搞不清楚張遼和任紅昌的關係,但也能揣摩清楚大概,便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說道:“自等將軍前來!”既然話已經說完,莊明便站起身來,對張遼告別離去。
53小橋流水顛龍倒鳳
NO。51小橋流水顛龍倒鳳
不是莊明對張遼放心;而是這話再說下去也沒有多大的意義;等莊明回到府上,他對任紅昌和張遼這兩個人如出一轍的說法有些奇怪;在心中翻來覆去想著的時候;聽莊明說完的郭嘉已經整理好頭緒;把心中的分析一一說了出來。
在郭嘉看來;要麼,是任紅昌早就有所預料做好了所有的安排,要麼,就是現在這兩個人還可以聯絡。第二個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任紅昌究竟是想要在曹操宴會上做出什麼樣的舉動;當然會是什麼現在根本無從得知。
“也不用太擔心;只剩三天的時間了,到時候自然會分曉。”郭嘉微微一笑,雙手按著莊明的肩膀。
莊明聽到,也放下心中的思路,看著郭嘉的動作,便用手輕輕按住郭嘉的後頸,湊上去在郭嘉唇上碰了下,才淡笑道:“行了,我也不庸人自擾了。還有件事,奉孝,明天要送甘寧到左家村去,如果你願意去,那就找文若請個假吧!”
“甘寧要走?”郭嘉驚訝的問道,見莊明點了點頭,才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甘寧為什麼要走,如果是因為他的那些弟兄,完全可以捎個信報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