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人帶著幾絲撒嬌意味的聲音,盧修斯。馬爾福嘴角的笑容漸漸擴大,本來環住男人的手也按上了男人的腰部,輕輕為他揉捏起來,手下的肌膚溫熱而又細膩,觸感的美好讓盧修斯。馬爾福經不住心裡一蕩,這按摩著按摩著手的位置就有些不對了。
佈雷斯。扎比尼翻了個白眼,這個拉斐爾是幾百年沒有碰過女人,所以把那些欲/望完全發/洩在他的身上了嗎?
不過適時的示弱是可以避免自己陷入下一個不利局勢的好方法,佈雷斯。扎比尼一向是一個很懂得利用自身不利轉危為安的斯萊特林。
“拉斐爾……不要了,好不好……我的腰真的好不舒服,要不等我的腰好些了……我們再來。”佈雷斯。扎比尼拉住拉斐爾再一次滑到要害部位的手,聲音透露出一絲虛弱,還有明顯的示弱。
盧修斯。馬爾福眯了眯眼,發現自己倒是有些欣賞這個男人了,透過幾次的接觸,盧修斯。馬爾福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懷裡的男人百分之百是一個斯萊特林,懂得趨利避害的貴族……
盧修斯。馬爾福倒是沒有再折騰男人的想法,畢竟這幾天他也算是饜足了,男人的身體出乎他預料的柔韌和美好,他幾乎沉醉在男人的身上不願意起身,不過既然是男人求饒,那麼作為一個體貼的情人他當然會給男人一個可以休息的機會。
感覺放在要害處的手撤走重新回到腰部輕緩的按摩,佈雷斯。扎比尼鬆了一口氣,再次放鬆身體伏在拉斐爾的懷裡昏昏欲睡。
兩人的關係正式從獄友變成了曖昧不清的床伴,兩人對此倒都是適應良好,適當的性/生活有益身心健康,佈雷斯。扎比尼唯一不滿意的也許就是自己一直處於下面的地位,身體好過來之後他也想過反擊,只是每每都敗在拉斐爾強勢的壓制下,再後來佈雷斯。扎比尼也就沒有反壓回去的念頭了,因為每次他試圖挑戰拉斐爾的上面地位失敗後自己都會幾天難以動彈,那樣的狀況實在是讓他有些難以啟齒,雖然偶爾的床弟之事有益身心健康,但是再好康的事情也耐不住一天到晚都是待在床上,因為阿茲卡班不存在黑夜、白天的說法,他和拉斐爾幾乎是每天廝混在床上,這配合度是上去了,自己每天早上起床時腰都是軟的、腿都是顫抖的,一個月下來佈雷斯。扎比尼真的有些後怕了,他怎麼可能堅持一個月待在床上居然還沒有被拉斐爾做死呢?
因為拉斐爾不能說話,佈雷斯。扎比尼沒有事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對著拉斐爾說話,將他的生平以一種旁觀者的角度告訴拉斐爾,只是他的語氣太過於平淡,看起來倒真不像是在說自己的生平,盧修斯。馬爾福是知道貴族間的那些齷齪事情的,此時聽到佈雷斯。扎比尼談及這些倒也是沒有多大感覺,只是透過佈雷斯。扎比尼的談話,盧修斯。馬爾福眼前漸漸清晰的出現了一副關於眼前男人的生平事例。
只是他還是不知道男人叫什麼,這讓他有些挫敗,他曾經試圖詢問男人的姓名,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待在這裡,要是自己出去了,也許還能夠有機會將男人接出來,男人很符合他的胃口,而他這麼多年也沒有固定的床伴,和男人做個情人倒也不錯。
“噓!我的拉斐爾,你不需要知道我叫做什麼,我們只是床伴,只是在阿茲卡班中我們都寂寞了,所以才會在一起。”佈雷斯。扎比尼笑著拉過拉斐爾的手,就在剛剛拉斐爾在他的手心劃下那些字,他心裡知道了,只是還是沒有告訴拉斐爾自己的姓名,他不確定拉斐爾是屬於哪一個派系,甚至不知道他對於自己是好是壞,但是沒有關係,他們只是床伴罷了,其它的就不能再說了。
盧修斯。馬爾福聽出了男人話語中的認真,垂下眼簾,心裡卻是有著思量,沒有關係……你現在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將你的身份弄清楚,只要等一陣子,等一陣子後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離開這個鬼地方,到時候我來接你的時候希望你不要太過於驚訝我的身份。
盧修斯。馬爾福知道凡是被弄到這個鬼地方的人都是消了來歷的,但是隻要自己有機會再來這裡,他就可以親自將男人從這個鬼地方弄出去,到時候就不愁不知道他的身份了。
佈雷斯。扎比尼不清楚拉斐爾的想法,只是對於拉斐爾想要知道自己的姓名這一點留下了一個心眼,他可不想以後出了阿茲卡班還跟拉斐爾有太過密切的聯絡,這樣不止是母親就是繼父怕也是要干擾的,這樣對於拉斐爾來說一定是個麻煩,他可不想和自己相濡以沫一段時間的拉斐爾最後的結果是被自己的家族處理掉,還不如一開始就彼此不識比較好,而且更加重要的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