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也給弄過來,弄不過來陳萍萍和範建也給弄過來。他倒是好得很快,但是那幾個溺愛他的人啊,就恨不得趁這個機會把人養胖一點。其實,也是蕭然回來回來的樣子嚇著他們了,那血吐得差不多半升,小命都玄乎。
結果等範閒有了餘力去查抱月樓已經是半個月後。他帶著史闡立,就是他收的一個學生,還有鄧子越,還有死纏爛打一定要去的蕭然一起去了。
“大人,咱們去哪兒?”史闡立有些頭痛地問著自己的老師,因為老師他今天唇角帶笑,看上去十分的陰險,不知道心裡在盤算著什麼,如今京中不怎麼安靜,老師難道還不想收手?
他拉著蕭然,說道:“走!去抱月樓瞧瞧,和樓裡的姑娘們切磋一下繡花的技藝。”抱月樓的姑娘們不繡花,經營的是繡花針生意,所謂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而這些姑娘們的功夫想來都是不錯的……
今兒是喬裝前來休閒,所以範閒一行在一處就換了輛普通的馬車,噔噔噹噹地來到了西城一處僻靜處,停在了一座三層木樓的建築前,早有樓中夥計出來領馬收韁,動作利索的很,又有渾身打扮清爽的知客將幾人迎了進去。
範閒今天在眉毛上小動了一點手腳,又在左頰照思轍的模樣點了幾粒小麻子,就極巧妙地讓自己的容顏變得黯然了些許,在一個資訊並不發達的社會里,相信沒有幾個人能猜到他就是如今京都裡赫赫有名的範提司。而蕭然,見過他的人沒幾個,而且範閒絕對不想讓他化妝。
蕭然畫完妝出來的時候範閒想抓狂,那模樣,那語調,那扭曲的身形,西索啊有木有,自己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