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諸官員,少不得做些非常之舉。殺一儆百,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誰讓那甄經那廝行為不堪,也算是罪有應得!”
“這倒也是!”蕭哲麟笑說。
“那你打算如何處置?”林如海將奏摺遞給他,似笑非笑的問。他還真好奇蕭哲麟怎麼處置這件事呢?這江南甄府也算世代簪纓之族,與賈府既是世交又是老親,來往極為親熱。且如今這甄府的大姑娘正是二皇子蕭宇的側妃,與皇家有著那麼一點子的瓜葛。
這蕭宇乃是貴妃牛氏所出,幼年聰敏,破愛文墨。今已二十歲,生的風流倜儻,也有些才幹。只是未免自是過高,私以為皇后薨逝過早,母親牛貴妃便是宮中的第一人,未免起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如今入朝已有幾年,結交了不少朝中官員,平日也蓄養不少賓客,得了個禮賢下士的名聲。
這牛貴妃也是出身公府世家,與賈府同為四王八公之後,乃是鎮國公牛清之嫡孫女,現任一等伯牛繼宗的姐姐。這牛貴妃見中宮無主,難免也起了些過分的心思。無奈這些年蕭哲麟都無意後宮,她就是想邀寵取媚,也沒那個機會。每每興致勃勃,結果都是得不償失,雖也見皇帝出入後宮,卻從未傳出哪個妃子得寵的訊息。心知在皇帝那無望,牛貴妃便將目光放在兒子身上,指望他能有大出息,將來她照樣能成為這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我看你是看我笑話吧!”蕭哲麟笑道,愛人臉上揶揄的意味太明顯,他想忽略都不成,“還能如何處置?甄經所犯之罪,已是證據確鑿、無可辯駁的。但念其已逝,死者為大,也不加追究了。張淮懲治有功,自是要嘉獎一番的。至於甄家,金陵省體仁院總裁甄應嘉狀告不實,捏造罪名誣告上官,罰俸一年,降一級使用。”
蕭哲麟說完,見林如海愣愣的,便問:“這樣,你以為如何?”
“還真是無情之人!”林如海笑著下定論,拿書敲敲他的頭,“不過,我喜歡!”只是手還未收回,便被蕭哲麟一把握住了。如海說喜歡的時候,蕭哲麟覺得魂魄都顫動了一下。雖知道如海口中的喜歡,或許跟他自己的理解有些許的不同。但他就是抑制不住那激動的心情,再也控制不住想要親近他的欲/望,他也便這麼做了。
“唔……”林如海睜大了眼,不明白正說著話呢,這人怎麼就親上了?只得奮力的推著他,可是對方的進攻太過強烈,如狂風,似暴雨。不多時,他就覺得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這些日子他早習慣了與蕭哲麟的親密,出於男性的本能,也探出舌尖,與對方的舌頭交纏、吸吮。
看著眼前面紅耳赤,微微喘息著,時不時回應他一下的愛人,蕭哲麟心早軟成了一灘春水。雙手下意識的在對方的身上撫摸、揉搓著,眼睛享受性的半眯著,偶爾瀉出的眼神,帶著脈脈的深情。濃的懾人,那是專注於一人,至死不渝的深沉愛戀。
二人粗重的喘息在室內飄蕩,氤氳成灼熱、濃烈的氣浪。
“唔……不要……”按住探進自己中衣內的手掌,林如海輕輕的喘息一聲 ,脖頸後仰,伸手推開了某人的臉。
此時二人立於室內,林如海的身子半仰著,雙腳幾乎懸空。蕭哲麟一手攬著林如海的腰,一手被對方按住,臉又被推開,便略帶懇求、委屈的叫了一聲:“如海?”抬腰用自己灼熱堅/挺的某處碰了碰林如海的,滿意的感到對方的身子微微戰慄了一下,便張嘴了近在咫尺的小巧喉結。
“啊……不行,蕭哲麟!”林如海說著便將蕭哲麟往外推,混蛋啊,昨兒才做過,他到現在還渾身不舒坦呢?此刻要是再被他折騰一遍,三天都不用下床了。想著林如海狠狠的在對方腰上掐了幾下,毫不留情的那種,估計不一會兒蕭哲麟的腰上都得青一塊,恨恨的道:“快放手,再不停下我生氣了!”
“如海……”蕭哲麟咧咧嘴,苦著臉叫了一聲。
“裝委屈也沒用,給我正經點!”林如海見對方回了神,也鬆開手。
“我倒是想正經,可是他不聽使喚……”蕭哲麟將□堅/挺的器官貼著林如海的蹭蹭,雙目痴迷的看著對方。看著近在咫尺的愛人的臉,想起愛人在身下婉轉呻/吟的風情,不自覺的吞吞口水。幽深的眸子染上濃濃的欲/望,柔情似水,濃烈如火。
林如海又羞又惱,心裡暗自磨牙,沒臉沒皮的傢伙,不給他點厲害瞧瞧,還真不知收斂了。手緩緩的遊走到蕭哲麟□處,慢慢敷上去,不懷好意的捏了捏,耳邊傳來似痛苦又似愉悅的呻吟,林如海挑挑眉,扯出一抹冷笑,手上猛一用力。
“啊!”正滿足於愛人的主動,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