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倒了一杯酒,李世民端起酒杯道:“這杯我敬你,敬你是我的知己。”
鳳玦其實也不是很確定李世民剛才的表情全是裝的,畢竟他演的沒有一絲破綻。他只是覺的如果歷史還有幾分真實性的話,這人就不該如此衝動,所以才出言試探,卻沒想到歪打正著。
“當你的知己可沒什麼好處。”鳳玦又說了一句心裡話。
李世民卻毫不在意,跟鳳玦碰完杯後自顧自的喝了,這才道:“既然是我的知己,就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你真的不能幫我嗎?”
鳳玦也將手中的酒喝了,“彼之蜜糖,我之□□。既然你說我是你的知己,那我只能說我不會阻礙你,所以請你也不要強迫我。”
“好!”李世民低語道,“只要你不阻礙我,這世間就沒有能攔得住我的人了。”
鳳玦不置可否。
李世民卻好似突然想開了一般,不再提那些權勢的事,而是如同老朋友一般跟鳳玦說起了這初春的景色,民間的趣事。
同樣的事經由不一樣的人說出來其中的分別可就大了,李世民就是其中的佼佼者,普通的事在他嘴裡就有了無邊的趣味性,有趣的事又被他說的十分引人深思,鳳玦聽著他細細的說,不時應和一聲,兩人倒是真如知己一般暢聊起來,當然多半是李世民再說,鳳玦在聽。
月兔東昇,桌上已經不知道是第幾壺酒了,鳳玦用手半撐住臉,好似自語一般的道:“我不能再喝了!”
李世民臉上也染上了紅霞,他晃了晃酒壺,又給鳳玦倒了一杯,“酒逢知己千杯少,來,我們再來喝。”
鳳玦伸手好似要去阻攔他倒酒,但手伸到一半邊無力的垂了下去,然後腦袋一歪,人便歪倒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這杯還沒喝呢,別裝睡!”李世民伸手推了推鳳玦的胳膊,發現他毫無反應,這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