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叫做等死嗎?”
眼中冰冷的比不過觸碰到面板的手術刀,手術刀在銀次手上游走,慢慢的來到了上次受傷的胸口,挑起破爛的衣服,受傷不久的胸膛,暴露在空氣裡面,一點傷疤都沒有留下。
“是你的特異功能嗎?還真是和帶點一樣少見,而且很好用呢!不過不知道刺穿的心臟,會不會好呢?”
是啊,上次自己留了神,沒有跟進刺入心臟,這次,銀次老弟,你會不會還那麼幸運呢?
“咳咳”
想要說什麼,出口的卻還是一連串的咳嗽聲音,看來沒有辦法用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了,專心的治療自己的嗓子,完全好需要多久呢?應該只要一分鐘吧,不過一分鐘之後自己還有命說話嗎?
“你的意思……是要試試嗎?”
剛剛斜著的手術刀,慢慢被抬起來,慢慢的對準心臟的地方,只要刺下去,這個人就沒命了,要不要刺下去呢?自己猶豫了嗎?刺下去就可以毀了那抹刺眼的金色了啊!
真驚訝自己會猶豫,在下一刻赤屍更加驚訝,他很難得的愣了一下,真的……很難得
“噗!”
肉體被利器刺穿的聲音,來自於剛剛要死不活,現在找死的銀次。歷史再次重演,赤屍驚訝是有原因的。
而且……他嘴上溫潤的觸感,是什麼呢?來不及思考,躺在地上人,現在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自己,自己不得吧手術刀退後再退後,所以他也不過最多輕傷吧了,甚至可能還沒有上次嚴重,而自己是在搞不清楚,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自己不該殺了他嗎?他現在在做很奇怪的事情呢!下雨的時間,露天的馬路上面,兩個同樣驕傲,自負,漫不經心的人,在以一種最簡單的方式,面對彼此。
慢慢的靠近的擁抱,慢慢的感覺手術刀的消失,消失在兩人緊貼的身體裡。他一手扣住他的頭,一手摟過他的腰,以防自己再次滑向地面,兩人不明高下的接著吻,唇齒之間的糾纏,火熱程度不亞於剛剛的戰鬥,甚至比戰鬥更讓人投入。
雨水劃過臉頰,劃過髮絲,劃過緊貼的唇,消失在兩人口裡,用力的在彼此的口腔裡面翻攪,唇齒完全契合,唾沫相溶,舌尖纏繞,享受的吻,戰慄般的快感,還真的比剛剛的戰鬥來的有趣多了。
剛好一分鐘,無比清醒的人恢復過來,結束的時候,銀次重新躺回地上,變的事不關已。現在可以說話,倒是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你還真是看不透?”
瘋子,不要的命做法,還是仗著自己的能力,就胡作非為呢?
“是你誘惑我的,一直對我想的那麼燦爛,不就是想讓我吻你嗎?”
勾唇邪笑,其實也有那些原因的呢,他真的想要佔有他,可惡的獨佔欲。
赤屍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笑還有這樣的含義嗎?自己怎麼不清楚呢?他以為笑可以讓人不那麼容易發現自己的情緒,何況自己的笑容下面的藏的可是血腥啊,這次還真是受教了,不過這算是被人站了便宜嗎?
“銀次老弟,你欠我一次……”
一次什麼?很有風度的起身,理了理因為剛剛和地上人劇烈動作而歪了的帽子,拋下還在地上的人,瀟灑的轉身,留下一臉無辜的銀次。
他也發現有人來了,但是赤屍藏人,你在怕什麼?為什麼要逃一樣的走開,這不是強者的表現,來的人是美堂,你一直嚮往的邪眼男啊,不打照面了嗎?不調戲一下再走嗎?
赤屍是認為自己真的該走了,第一反應,這樣才會不要銀次的命嗎?還是……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呢?
響亮的剎車聲音,拉開車門,跑下車,鞋子踏如水裡面濺起水花,雨裡面叫著銀次的名字,來的是步履有些慌亂的美堂,看來卑彌呼失敗了,自己是不是該去奪回箱子呢?算了吧,就像他說的,下次吧!
“銀次!”
沒有發現走遠了的赤屍,美堂快步跑到銀次的身邊,看著還有呼吸的某人,瞬間放下心來,剛剛遠處看他自己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還以為死翹翹了呢,不過沒事真好!
“阿蠻,我不是銀次”
有些無奈的說道,他們兩個人在一起也很久了,從無限城出來就沒有分開過,他不想騙他,這次的夥伴還是不要那麼狠心的對待,至少真像還是要告訴他吧。
“也許以後真正的銀次會出現,但是我真的不是銀次”
以後他消失,銀次就會出現,雖然沒有驗證,不過他有種直覺,一向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