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一腳踩上了那張臉,幾乎都聽到了鼻樑被踩斷的聲音,那個老師終於放開了手,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秋本整了整自己起了皺褶的褲腳,一臉受不了。無情的說:“那就去死吧,死變態!”
說完轉身準備走的時候,恰好就看到了洛山一群人瞪大著眼鏡傻愣愣的看著他。他掃過全員,視線放在了赤司身上,又放在了同樣驚訝的白金身上,這個被大衣包得密不透風的少年抬手,淡定的說:“喲,下午好。”
“下、下午好……”說不出是什麼心情,這些少年傻愣愣的回應了。
秋本繼續說:“你們是準備去會場了嗎?”
“啊,是這樣沒錯,秋本君也是嗎?”白金不愧是成年人,馬上就回過神來,反問。
“是的。要一起嗎?”秋本又問。神色看上去很正常。
白金愣了下,說:“那你的隊員們?”
“他們不住這裡。會很煩!”秋本指了指身後那個依舊躺屍的老師,說,“那是我的班主任,我也不知道這個傢伙怎麼會知道我住在這裡的。”
“這樣啊……那麼一起走……”白金話還沒說完,秋本的背後站起了一個黑影,一臉血的青年怨念的盯著白金。
但是下一秒變臉很快的抓住了秋本的手臂,秋本甩了甩,回頭警告的瞪了他一眼,他立馬縮了回去,委屈的說:“我、明明說好了由老師我接你去會場的qaq”
“不需要。你給我守門就好了。”秋本冷酷的說道。
哪知道被這樣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