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唇被抿成一條直線,唇邊有些乾裂,旁邊的桌子上置著一瓶開封的啤酒,他沒有察覺赤司的靠近,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什麼。
直到赤司的腳出現在視野,他才訝異的抬頭。顯然他忘記了赤司的存在,忘記了他還在房間裡,一時有些疑惑,眼裡又恢復了清明。“怎麼了?”
“你喝酒了?”赤司只是看著那啤酒,啤酒已經被喝了大罐,但是腳邊的垃圾桶有三四個空啤酒罐。
“啊…”秋本遲疑了下。他向來將啤酒當開水喝,沒有覺得什麼不對,也選擇性忘記了日本的法律。
赤司見他不否認,看樣子應該是長期性的。他皺了下眉,說:“為什麼不進去睡覺?”
“…我還有事要忙。”他找了個更容易被理解的理由。
“那種事就算明天做也沒事。”赤司卻是出乎秋本意料外的難纏。看赤司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讓秋本回想起不好的回憶,他按了下做疼的太陽穴,說,“我知道了,我會睡的。”
“回房睡。床很大。”赤司看了眼地上存在感很強的睡袋,這麼說。
“不用了。”秋本卻是直接拒絕了。因為他拒絕的口氣太強硬,就連秋本都覺得自己過了,他嘆了口氣,說,“我不習慣和其他人一起睡。赤司也是一樣的吧。”
“……我知道了。我想喝水。”赤司這麼說。
“哦,冰箱裡有。”想要起身幫他拿,又覺得自己這樣客氣的話反而讓赤司不自在,秋本示意赤司自己去取,又關了電腦進了洗手間梳洗。
看洗手間的門關上,赤司走向了廚房,沒有開冰箱,而是開啟其他的櫃子。
果然……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