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也很擔心。但是不管怎麼問,阿布拉克薩斯都不說,老馬爾福最後動用了攝魂取念,也依然毫無進展。找不到是什麼原因,讓阿布拉克薩斯一直持續這樣的狀態。
因為阿布拉克薩斯的情緒一直不好,馬爾福的兩個跟班都不敢靠近他,只能遠遠的坐在包廂的角落,縮成一團。特別是每當阿布拉克薩斯嘆氣的時候,兩個跟班總會感覺到阿布拉克薩斯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寒意,猶如一盆冷水,讓人涼心透。
“打擾一下,其他車廂都滿了,我能坐這裡嗎?”一個聲音從包廂的門後傳來。
正當馬爾福不耐煩的指示跟班拒絕時,門就突然的被開啟了。
“啊!你就是那天看到我昏倒的人!”‘來人’先是一怔,然後指著馬爾福說道。臉上帶著驚喜和得救了的表情。
馬爾福不耐煩的抬頭,就看見了一個紅噗噗小丸子——圓溜溜泛著紅暈的小臉和火紅的頭髮融為一體,看起來真像紅色的丸子。但是在看到‘來人’的瞬間,馬爾福那黑的像是鍋底顏色的臉,開始發紅,身體還不自覺的向後移了一下,剛好讓出足夠的空間,讓一個人的座下。‘來人’似乎錯誤的認為對方很友好,就順勢坐到馬爾福的身邊,還和馬爾福其他的兩個跟班友好的打招呼。
阿布拉克薩斯的臉又瞬間黑掉,嘴裡小聲的用只有馬爾福自己能聽到的聲音咒罵到:“該死的,沒禮貌的傢伙,不知道進入車廂要經過車廂內的人的同意嗎?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出現了,他就不能站的遠遠的,不靠的那麼近嗎。”一邊咒罵,馬爾福的頭腦中一閃而過十幾種讓眼前這隻該死 的“丸子”消失的方法,面無表情的臉一瞬間扯起了一抹陰險的假笑,眼底一抹陰暗的流光悄悄的劃過。
馬爾福的跟班在看到他表情的這一刻,躲在包廂的角落瑟瑟發抖,他們的身體明顯的意識到危險的來臨。但是我們可愛的小丸子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生與死之間徘徊,反而以為馬爾福對他在表示友好,笑嘻嘻的靠近馬爾福,關切的問道:“之後你被送去聖芒戈,身體還好嗎?”
“啊!忘記說了,不,也不知道你當時聽見沒有,我自我介紹下,我叫亞連,亞連。韋斯萊。”
韋斯萊友好地伸出手,但是卻沒有得到馬爾福的回應。
馬爾福只是高傲的抬起頭,哼了一下,就不再理會他的。
可是我們的“丸子”似乎對馬爾福有超於一般的興趣,鍥而不捨的纏著馬爾福,即使馬爾福一句話不說,他獨自一人自說自話都說上了一個小時,彷彿眼前的這人是他最好的好朋友一樣,什麼都可以傾訴。
旁邊的兩個馬爾福跟班,不禁為他豎起大拇指,沒有人可以在馬爾福黑著臉的時候跟他說話,還是說一個小時。
牛!真牛!
“該死的,這隻丸子怎麼會有那麼多話講。”馬爾福面無表情的在心裡咒罵到。
最後馬爾福實在受不了了,打斷了亞連的話,說道:“對於暈倒後,你給的幫助。對於這件事情我向你道謝。”面無表情扯著一抹假笑。
“沒有啦,我也沒幫上什麼忙。”亞連一臉不好意思,厚臉皮讓馬爾福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上去給他兩拳。
馬爾福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息各種不人道方法銷燬眼前這隻‘丸子’的慾望後,才矜持有禮的說道:“但是我並沒有想和你曾為朋友,所以你以後也別來跟我答話。”說完,優雅的起身,大步走出包廂,留下一臉呆滯亞連。
“什麼嘛!”久久的亞連才說出了一句話,顯然是被打擊到了。
“我到底有做什麼事情,讓他這麼討厭我。”亞連雙手捧住小臉,一臉沮喪。
待馬爾福走了一會後,他的跟班才說話:“他至從暈倒送進聖芒戈後,心情就一直不好,他以前都不是這樣的。”
“暈倒!他是見了第一面就暈倒了。”亞連的小臉糾結的更厲害了。
亞連的話,明顯讓兩個跟班一怔,嘆了一口氣,說道:“馬爾福一直都對人很有禮貌,大概就是標準貴族的那種,也不會對誰……討厭表現的這麼明顯,以前就算討厭,他還是會笑著,讓人看不出他的內心。”
“是啊!是啊!你到底做了什麼事情,讓他這麼討厭你。”馬爾福剛剛的樣子很奇怪,一點都不像平常的他,跟馬爾福在一起又十幾年了,兩個跟班對他也有了很深的瞭解,只是最近,馬爾福有些奇怪。
“我什麼都沒做,他一看見我就暈倒了,我哪來機會做他討厭的事情啊。”亞連看起來很不爽,從來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