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Servant先來了。”肯尼斯注意到管道周邊的痕跡,“倒像是Rider……”
十束點點頭,直接飛身下去,“是征服王的戰車,果然有車就是方便啊。”
兩個Servant以及完全是湊熱鬧的阿汐也跟在了十束後面,實體化之後繼續向前走。肯尼斯跟在後面看著這樣的場景,忽然有一種乾脆放棄聖盃的衝動。至於索拉……她在看到迪盧木多實體化之後,就直接跟在他的後面了。
“這些都是召喚出來的怪物?”十束看著管道旁邊堆積的被電擊了的生物,一邊搖搖頭,“Rider他的戰車攻擊力也不小啊。”
肯尼斯點了點頭,在反應過來之後,又趕緊板著一張臉繼續跟著幾人。
等到了開闊的地方,十束正好看見了征服王以及他的Master韋伯,以及被照亮了的下水管道。
恩奇都在反應過來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轉過身,直接抱住了身邊的少年。
迪盧木多雙手緊了緊,目光也有些擔憂的望向了身旁,卻在看到兩人相擁時,眉頭又皺緊了幾分。
“啊!”索拉驚叫了一聲,想要鑽到迪盧木多的身後卻被肯尼斯攬了過來。
“我不是說了,讓你別看。”征服王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家的Master,並且轉過身看了看來到的一行人。
“可惡,居然瞧不起我!”韋伯一邊抽泣,一邊開口。剛才看到的場景,讓他完全控制不住流淚,究竟是有多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對那些孩子下手?地上的鮮血以及散落的殘肢,讓他完全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
“現在不是你該逞強的時候。”征服王將自家的Master放在了車上,“要是看到這種場景還不皺一下眉頭,朕早就一拳揍飛他了。”
“說什麼揍飛啊,笨蛋!”毫無疑問,正是有Rider在他的身邊,韋伯才覺得心情好了許多。
“好了,恩奇都。”十束伸出手,握著恩奇都的衣襟也緊了緊,喉頭卻有些發乾,“我沒事。”
“說什麼傻話。”恩奇都緩緩出了一口氣,沉聲道,“這個聖盃戰,你就不應該參加。”
“不,現在我才更加確定了,我是必須來參加的。”十束脫離開恩奇都的懷抱,目光卻在看到這樣的場景時,冰冷起來,“若是一開始是因為敵人而來消滅Caster,那現在即便Caster和他的Master與聖盃戰爭並無關聯,也是絕對不能放過!”
毫無疑問,十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景,只要想到Caster或許還在殘害那些孩子們,他的怒火更是止都止不住。
恩奇都看著眼眶已經泛紅,卻沒有流淚的少年微微嘆了口氣,正是這樣的個性,才更讓人放心不下,他倒是寧願他能哭出來,這樣總比壓抑著自己來的好。
“Master。”迪盧木多看著少年,再一次對自己感到深深的無力,他這樣的Servant,究竟能幫上他什麼?
十束艱難的彎起嘴角,露出笑容,“沒事,沒事,倒是你們兩個,別這樣的一副表情啊!”
跟著後面的肯尼斯,看著在一旁嘔吐不止的未婚妻,再看了看少年,牙關也咬緊了幾分。為了自己的名聲來參加聖盃戰的自己,現在倒不如一個少年,這讓他不禁自嘲的笑了起來。
恩奇都看了看周圍,捏了捏拳頭,“沒想到Assassin也來了。”
迪盧木多也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守在了自己Master的身邊。
“Assassin不是死了嗎?”恢復過來的韋伯看著聚集起來的Assassin,眉頭又緊了緊。
“暗殺者?”十束看著聚攏起來的英靈,“看來這就是除了Caster之外我唯一沒有見過的英靈了,沒想到數量還真不少。”
“蘭迪?”韋伯這回終於注意到了只見過一次面,印象卻非常好的人,想到剛才的場景,也連忙問道:“你沒事吧?”
征服王瞥了一眼自家Master,“小子,他可比你要厲害的多。”
韋伯臉一紅,想到明明是差不多大的人,他的表現卻完全幼稚了許多。
十束對著韋伯招了招手,微笑道:“韋伯君。”
此刻的迪盧木多和恩奇都已經解決了要圍上來的Assassin,征服王也不會被這樣的角色傷到,Assassin見勢不妙,連忙撤退了下去。
“完全不知道會冒出多少Assassin,看來一開始被矇騙的Master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