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世界第一的殺手啊;我不認為我在他身上試了藥我還能有機會回來寫報告交給你;勞資還不想死啊! ” 你丫的就想找白工是不是啊威爾帝。
“這我可不管;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掛了。”那頭威爾帝興災樂禍地掛了電話。
這邊唯留阿正一個人滿頭“井”字地對著手機;天知道他費了多大的勁才沒有把手機給砸了。
威爾帝你好樣的;當我好欺負是不是;尼瑪的我那份有關匣子的新發現的資料我絕對不會傳給你。
正火冒三丈著;阿正家的門鈴突然響了;誰這麼積極要撞槍口啊;沒好氣地將那一小包藥品丟進抽屜;阿正下樓去開門。
但在門開了以後;阿正的火氣全消了;取而代之的是可以織起一條圍巾的黑線和再次抽搐不已的胃。
你丫的還嫌我不夠顯眼是不是;大白天的穿成這樣站在我家門口會讓人害怕的;還有夠了啊喂;大白天的木乃衣不會上街的啊!
十分胃痛地將門口身綁白色繃帶;身著黑色禮服;手持黑色鎖鏈的;就差沒在腦門上寫“我是壞人”的某隻復仇者監獄出品的人狀物體拉進門;再胃痛地打量好確保四周沒人看見或路過後;堅定地關上門;順便吞下今天的第二瓶胃藥。
“你是Vendetta派來的吧;我可以怎麼稱呼你 ”阿正總覺得今天的事會很多。
“Anima;這是Boss給你的原罪。”嘶啞的聲音發出;纏滿繃帶的手遞過一個裝有紅色液體的小瓶子。
“那麼你需要我做什麼嗎 ”俗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阿正拿到提前支付的報酬之後;很乾脆地決定開始幹活。
“帶路;以及毀掉所有資料。”再次遞過一張寫著地名的紙。
“什麼時候行動 ”
“現在就可以。”
“那麼走吧。”阿正率先起身;剛走了沒幾步;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轉過頭; “你有辦法讓街上的人看不到你吧 ”很不放心地問。
“可以。”
那就好;我可不想身後跟著一個木乃衣讓別人認為我有神經病。
“啊!極限地早上好啊;入江君。”阿正剛出門;就碰上了疑似已經繞並盛晨跑二圈的了平大哥。
“嗯;笹川君早上好;你這還在晨跑 ”
“極限地是啊;京子她極限地出去玩了;所以我要極限地多跑幾圈。”我說笹川君;這兩者沒有什麼必然的關係吧; “你也要極限地加油啊! ”說著;自顧自地跑遠了。
果然;看不見啊。瞥了一眼猶如背後靈一般跟在自己後面的;十分十分顯眼的Anima;從頭到尾都被忽略了呢;阿正這才放心地帶路。
“你們復仇者監獄難道不能獨自完成嗎為什麼要找到我 ”撥開已經半人高的雜草;很難想象在這並盛後山竟然有人會建立私人實驗室;要讓雲雀知道了;他會暴走的吧;畢竟有人入侵了他的領地。想起把並盛放在第一位;恨不得和並盛結婚的某人;阿正有些無力;中二病什麼的最難治了。
“Boss說了;義大利是我們的主場;在日本我們人生地不熟地不方便行動;所以需要人幫忙。”
口胡;還人生地不熟了呢;你們是怎麼把六道骸抓回去的;找誰幫的忙。
終於;在一片嶙峋的亂石之後找到了那個入口。
真是陰涼呢;入口通到地下;伸手觸上一旁的石壁;有些潮溼;再朝前才有金屬質地的牆壁。破解密碼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但令阿正頭疼的是……
“坑爹啊;那傢伙把這裡建的像迷宮一樣;他有病啊! ” 在走過第N個死衚衕之後;阿正崩潰了;建成迷宮也就算了;有機關我也就認了;但你好歹有個頭啊!這都三小時了;並盛的地下沒這麼大吧!
在阿正決定把牆直接打通前;核心部分終於到了;踏進內部之後;氣氛明顯不一樣了;有種說不出的壓抑。
走道兩邊陳列著兩排玻璃器皿;裡面用福爾馬林浸泡著各式各樣的人體器官。
又是人體實驗嗎;真討厭呢。心底生出一抹厭惡;科學家的臉都被這種人敗光了呢。
沿著那條小道繼續往前走;前方出現的似乎是個孩童的身影。
那些孩童穿著各國的精美服裝;完好僵直的四肢;慘白的面板;木訥、空洞的眼神;機械式的嘴角上揚以及手腳的移動;猶如一個個沒有靈魂的扯線木偶。
人渣;僅僅看了一眼;阿正就對幕後的那個人下了定義;專挑小孩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