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快點啊! ”之前那種堅定的氣勢蕩然無存;阿綱拉起阿正就跑。
在如同無頭蒼蠅似的瞎轉悠了三個小時後;阿正攔住了阿綱:“我說;就沒什麼線索嗎? ”這都繞並盛三圈了;還沒找到;太陽都要西沉了。
“完全沒有啊。”沮喪地蹲在地上; “上次遇到他的地方我已經翻遍了(我看到了;你連垃圾桶這種不可能有人的地方你也翻了)以他好色的性格會去的地方也都找了(對;要不是我拉住你;你連女性內衣店都要進去找一趟)就差沒挨家挨戶地搜了(你都去黑耀逛了一圈了你還想咋樣)完了;藍波沒救了。”
“那就報著必死的信念去吧。”一旁的牆頭上;突然出現的reborn向著阿綱開了一槍。
阿綱應聲倒地;接著;阿正有幸欣賞了現場版的爆|衫+裸|奔;唔;內褲上印的圖案似乎是……鳳梨!
“復活!拼死找到夏馬爾! ”說著;阿綱奔了出去。
不是我說;這種天氣裸|奔真的不會感冒嗎;即使是春天;多來幾次也會生病的吧;阿正的思維已經混亂了。
“啊啊!! ”五分鐘左右;阿綱手中拖著一個人的領子回來了;時間卡的十分準;剛跑到阿正面前;死氣彈的效果沒了;理所當然的;手鬆開了;人被摔在地上。
“給。”淡定地拿出一套衣服遞給阿綱;阿綱則囧囧有神地接過;面部有些抽搐;真有人隨身帶一套衣物的啊。
“哎喲;痛啊。”被阿綱找來的人正是夏馬爾;他現在就坐在地上;揉著被砸疼的腦袋。
“也就是說;你不肯嘍。”被帶到澤田家的夏馬爾;經過十多分鐘的交涉;始終不肯讓步。
“我說過了;我不給男人看病。”即便被逼了這麼久;夏馬爾依舊那頑固樣。
三叉戟蚊子是嗎?阿正露出一個跟reborn類似的鬼畜微笑;他向阿綱示意: “阿綱;我單獨跟他說兩句。”不等阿綱反應;他就把夏馬爾拉到一邊。
“三叉戟夏馬爾。”此刻;阿正暖色調的頭髮分他冷色調的眼眸一樣令人心寒; “Zero聽說過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曾經毀了我一筆大數目的單子。”在這裡;阿正頓了頓;危險地看了夏馬爾一眼; “所以說;如果你不治好藍波;我不介意接下那些針對你蚊子的單子;別忘了我可不只是一個工匠。”
透心涼的感覺一下子襲捲全身:“你;你這是、是公報私仇。”夏馬爾已經結巴了。
“你說呢? ”墨綠色的眼眸又冷了幾分。
夏馬爾原地僵硬幾秒;接著火燒屁股似的跑了出去: “澤田家的小子;我答應治那小鬼。”“我有說你治了藍波就不接那些單子嗎?不聽人把話說完;這可不怪我。”頗為無辜地看著
夏馬爾離去的方向。
“阿正再在這裡住一晚怎麼樣? ”
“好啊;麻煩伯母了。”
“哪裡;阿正當這裡是自己家就行了。 ”
媽;我才是你兒子。
“碧洋琪;投入我的懷抱吧。”
“有毒披薩! ”
“啊! ”
“reborn;我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