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時間肯定在那個之後。”這就是塔爾波前輩所謂兩百年不見了是嗎?在阿綱耳邊輕輕說道,“在此之前,你先解決你的愛情問題吧,六道骸和Giotto你打算怎麼辦。”一語道出阿綱現在糾結的地方,或許他還不清楚,但是阿正覺得,他有必要去做下準備。
什麼準備?給未來指環裡的Giotto做一副身體唄~
☆、NO。70
阿綱可以理解阿正想要解剖基石的衝動,但是阿正你至於每天晚上都去夜襲Giotto的房間嗎?阿綱無力地聽著Giotto的訴說,阿綱有種親自去零地點凍了阿正的衝動,但無奈的是……他的武力值不夠,打不過阿正!
所以,給了Giotto一個愛莫能助的表情,獨留Giotto一個人憂鬱去,但是剛想離開的阿綱悲哀Giotto拉住了手,“綱,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有點落寞的聲音讓阿綱不知如何對待,只得落荒而逃。
Giotto看著空蕩蕩的手心,彷彿想握住什麼一般收縮了手指,“出來吧,我知道你在。”對著空無一人的角落說道。
像是為了印證Giotto的話,無人的角落亮起了橙色的火炎,然後慢慢變成了一個人形,清晰了輪廓,那是存在於彭格列指環中的一世。
“你抓得住他嗎?”相同的面容,或許只有年齡的差異吧,一世問Giotto。
“我們同是大空,我們會互相吸引。”你看,連綱都害羞地逃走了不是嗎?
那是你自以為的吧,你哪裡看出綱害羞了。
嘛,那臉紅的表情是什麼呢?
和自己聊天還真是討厭,被看破一切的感覺。在交流完最後一句話,一世消失不見,留下Giotto一個人繼續對著空無一物的手心溫柔地出神。
訥,綱,你逃不掉的。
跑出Giotto辦公室的阿綱剛剛下樓就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那漫天飛舞的武器是什麼,還有六道骸你為什麼和初代守護者站到了統一戰線對付阿正啊!
擦去臉頰上細小傷口留下的血滴,阿正挑眉:“啊咧,六道骸你下手真狠。”有些鬼畜意味的笑容出現在阿正的臉上。
喂喂!阿正你壞掉了啊!毀了彭格列城堡未來的九代目住哪裡去啊啊啊!看著阿正臉上有些熟悉的笑容,阿綱背後寒毛聳立,這個笑容他在Reborn臉上看到過啊!
“喂!你真的是彭格列十代晴守嗎?你這幅要把基石拿去賣了的表情是何啊!”對持中的G首先沉不住氣。
“嘛嘛,讓我玩一下怎麼樣了,未來的指環已經定型了,而且九代目那個老混蛋不讓我拆,所以只能對最初的基石下手了喲~”盪漾的語氣,阿綱非常肯定阿正已經壞掉了,因為阿正除了語氣和白蘭越來越相似之外,貌似行為舉止和Reborn那個傢伙也越來越像了……阿正你到底吃錯臉上什麼藥?
“撒,讓我們以基石為條件來一場戰鬥吧。”熊貓阿爾站在阿正的背後伸出竹子指著對面,阿正說道。
“Kufufu,真是有趣呢。”一挑五嗎?
“阿正,夠了。”一個低沉的男聲突然出現在場中,讓阿正正準備攻擊的動作一頓,“Reborn你回覆大人樣子了?”除錯著耳朵上的耳機讓聲音更加清晰。
“嗯,你趕緊輔助那個時代的彭格列打造成彭格列指環,給我把蠢綱帶回來,沒有我的允許私自出走,真是皮癢了呢。”對著阿正說的話還略帶溫柔,但是一談及阿綱,Reborn的語氣就變了,是一種十分惡劣的語氣。
“瞭解。”結束通話通訊,阿正以一種十分可惜的目光看向被保護的很少的基石,那感覺活像和自家戀人不能相聚的感覺,“阿綱我去找可以鑄造彭格列指環的首飾匠,你在我回來之前保留好你的貞操,不然我回去讓Reborn連全屍都不給你留。”說完這句話,阿正便消失不見了,他已經出發去找塔爾波了,同時消失的還有被保護地很好的基石。
“基石呢!那個可惡的十代晴守……喂,你是十代大空吧,你不管管你的晴守嗎?”G把矛頭調整對向阿綱。
“如果你作為一個大空,晴守的武力值比你翻N倍,而且背後還有你的斯巴達教師支援,你讓我怎麼管?”淡定地吐槽,阿綱頭也不回地朝Giotto的辦公室走去,果然還是Giotto那裡安全是嗎?
“少年,你有什麼事嗎?”蒼老的聲音從斗篷中傳出,老人的手伸向擋住他去路的人。
“塔爾波前輩,有沒有興趣鑄造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