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歲吧?好吧當年他和庫洛姆認識的時候也才15歲,但進展哪有這麼快啊這完全是在開掛吧?小孩兒才來這邊多久啊?有一個月嗎?
“然後,你表白了嗎?”儘量平靜了下自己的心情,澤田綱吉道。
聽到這句話異眸少年的表情變得有些不對勁,“如果沒有外力干擾,我想已經成功了。”
真的會成功嗎!!綱吉此刻非常想抱頭抓狂。
那個黑髮的孩子他不是沒見過,傲氣什麼的跟阿諾德前輩沒差!要征服還是很困難的吧?小孩兒把這個當什麼啊?過家家嗎,商量一下就可以的嗎?
那邊的庫洛姆倒是淡定,她夾了些菜到小孩兒的碗裡,道:“多吃點。我想你一定會成功的,那天我看他也沒有拒絕跟你牽手啊。”
所以說你到底是看到了什麼啊!!澤田綱吉的內心繼續咆哮。
“kuha,謝謝您。”六道骸笑道。
雲雀靠在他臥室外面的牆壁上,純黑色的睡衣和他的髮色、瞳色搭在一起,是那樣美麗乾淨而又純粹的顏色,這襯得他右手腕的藍色細繩更顯幽深。
他的目光鎖定在右手腕上,那樣深邃的藍使他想起某個人。
似乎是根本不需要存在的、又像是必不可少的,在某一天忽然間出現在他生命裡並打破了他許多規則和秩序的人,說不定也會在哪一天消失。像是飄散不定的霧。
雲雀閉了閉眼,他漆黑的眸子並沒有被沒有開燈房間的黑暗淹沒,反而更顯晶亮。
他第一次覺得,或許人的生存,真的是需要感情的。
這想法讓他不安。
Chapter 11
義大利,蘭特
“小骸說什麼?”扔了顆桌上的葡萄到嘴裡,斯佩多面上的表情或許可以用微妙來形容,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搭在茶几上。
阿諾德似乎對這個景象很是無語,翻了個白眼道:“他說我們不必急著過去。”
斯佩多拿葡萄的手頓了頓,接著他將原本搭在茶几上的雙腿放了下來,貌似正經了些的道:“嗯,我還需要做些事。”
阿諾德似乎是明白了斯佩多的意思,他漂亮的淺藍色的鳳眸微微睜大了些,似乎是感到不可思議或是無法理解,但他的聲調依舊非常的平緩,他薄如冰的嘴唇一張一合道:“你要做那件事還是太早了些。”
斯佩多呼了口氣,似乎是在調平心態,他的表情變得更為正經,蔚藍的眼眸緊緊地閉合,過了一會兒他睜開眼道:“我不想讓小骸死。”
阿諾德皺眉,他走過去,到斯佩多身旁坐下來,“你有沒有想過,或許,又會讓悲劇重演?”
斯佩多滿不在乎地笑笑,“你知道的,阿諾德,我從來就不會在意這些。要知道,我可是……”
“不!”阿諾德的情緒有些失控,“你不是這樣的人!你一直很愧疚,對嗎?戴蒙,你一直很愧疚!”
斯佩多低垂下青藍色的腦袋,他的嘴角依舊是揚起的,只是弧度稍稍地有些變化,“那只是我擺脫罪孽的一種方式。”
阿諾德怔了怔,他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口吻去安慰此刻眼前看上去似乎變得……脆弱的人,之前他幾乎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經過數秒的思考後原本在他腦海裡浮現出來的千言萬語在被說出來時最終融合成了一句話,他說:“我明白。”
——一直都明白,你的不安,你的惶恐,你的愧疚,你想要得到的救贖在誰的身上顯現。
斯佩多抬起頭,怔怔地望著眼神忽然變得堅定的阿諾德,接著他慢慢回過神來,在對方短暫的詫異間輕輕坐過去,然後歪著頭親吻了對方。
日本並盛
澤田綱吉在出發去店裡之前,紫發女孩踮起腳尖在他的額角印下了一個吻,接著在他愣神的間隙,手機就響了。
“抱歉。”對著庫洛姆笑笑,對方擺擺手,澤田綱吉接起了電話。
“好久不見啊,阿綱。”親切的稱呼,熟悉的聲音。
澤田綱吉微怔,他握著電話的右手變得更加有力了些,那邊的紫發女孩用擔憂的眼神望著他,他投過去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即道:“迪諾,你有什麼事嗎?”
那頭的人笑聲似乎很是無奈,“我確實是有事情的。事實上我有件事情想問問你,順便想聽聽你給我的答覆。”
澤田綱吉的表情在聽到對方這句話以後頓時變得堅定起來,“我想我已經很明確的答覆過你了,我不會重建彭格列。如果說那算是Gio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