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比較好。”
“沒關係,反正我家也沒別人。”寧次淡淡地開口“偶爾聽下火影大人的話可以活得更久點。”他看到綱手的查克拉已經在聚集,隨時有將質疑她安排的人送去見佛祖的趨勢。
卡卡西馬上改口“寧次,以後還請多多關照。”他摸著自己不聽話的右眼和動過手術的左眼,心想著你們真的要跟宇智波家的宿命糾纏共存亡?
日向寧次清楚記得卡卡西右眼的顏色,冰雪質地的淡青色目光,可以很溫柔也可以很犀利,一雙異色的眸子彷彿能輕易隔開兩段糾結的時空。
當偌大的病房僅剩下他們倆,卡卡西開口了“寧次,我想要去個地方。”
想也不想一口回絕“不行,你傷好之前哪都不能去。”
卡卡西體諒他的為難之處,同樣的難題不會再提第二次,他微低著頭,頭髮垂下來像銀色的流蘇,靜默傳遞著無邊的落寞。
他的寂寞有點沈,有點痛。
寧次的敏銳程度不在佐助之下,他迅速感受到空氣中不同尋常的氣壓,這不是平常笑眯眯地氣得凱老師半死的卡卡西前輩,不是那個捧著18N小說招搖過市的不良上忍,這讓寧次覺得拒絕他的要求是件即狠心又殘忍的錯誤。“如果你有重要的事,我可以替你代勞。”
卡卡西從短暫的失神中恢復,展露寧次熟悉的微笑“沒什麼,一些我想要親手處理的小事。”
寧次被他徹底打敗,“好吧,不能太久不能太遠,而且,我必須跟你一起去。”這是最大程度的讓步了,誰讓他就是見不得卡卡西難受的臉。
“給你添麻煩了。”卡卡西笑眯眯的“我就知道寧次和佐助一樣,看起來不易輕近,可骨子裡都是又善良又溫柔的好孩子呢。”
寧次的臉騰地一下燒起來,嘴上說“切,誰要跟你的學生一樣。“
卡卡西的八隻忍犬在自家門口的櫻花樹下飛快地刨出一個深坑,期間卡卡西一直靠著樹幹等著,起先寧次好笑又驚奇地看卡卡西始喚一群任勞任怨言聽計從的狗狗們幹活,直到卡卡西虛弱地幾乎站立不穩仍緊緊抱著懷中的盒子不放手。寧次忍不住猜:卡卡西的執念是什麼?
坑刨成後,卡卡西親手把盒子裡的粉末放進去,他的動作很緩慢很仔細,彷彿有什麼讓他難以忍受割捨。
“那是什麼?”寧次發誓他這句純屬自言自語,他從不是個八卦探人隱私的人。離他最近的帕克鼻子一抽頭一抬“死人。”
曾經是個活生生的人,如今以然灰飛煙滅,生命在造物主掌心如此脆弱渺小不堪一擊,縱有絕世忍術又如何?化濡化沫時分,什麼也帶不走,什麼亦留不下。
我們曾隔了千山萬水,但也算是在同一個天空下,從沒想到的是,有一天我親手將你埋葬,當黃土塵埃落定,世界時空分成兩端,你在這頭,我在那頭。
“卡卡西前輩,如果你讓自己的眼睛再次流血,火影大人那邊我也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