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久就會不藥而癒。”
小櫻聽得出綱手老師是在安慰自己,她強打精神“我去幫佐助取換洗的衣服,再為他做些好吃的,還要買一束鮮花放在他床頭讓他心情變好。”
“去吧,我讓靜音給佐助安排入院觀察,也好為你創造機會。”
“老師,討厭啦。”小櫻雙頰紅透。
小櫻返回醫院時已是星光滿天,她惦記著佐助睡醒後會餓,所以送吃的來給他。在醫院轉角處遇上寧次。
“寧次君,你怎麼來了?”
“你們接走了卡卡西老師到現在也不送他回來,我不放心。”
“哎?我以為卡卡西老師早就離開了呢。”小櫻取笑寧次“你的樣子真像是在擔心戀人被拐走。”
白玉色的眼睛瞪她一眼,寧次面上有些發紅。
病房裡沒有開燈,星月如畫從半敞的視窗投洩下明靜的掠影。
“還在睡麼?”小櫻按下電燈的開關,頓時光明大作。
卡卡西坐在佐助身邊睡著了,他的手保持著她離開時的姿勢,放在佐助的眼睛上,堅定地寸步不離。佐助睡得份外香甜,呼吸平穩而順暢,神情柔和平靜得完全不像她認識的那個冷淡少年,倒像是找到一生中最重要的東西後那種說不出的滿足,早前的痛得生不如死只是一場可以忽略的惡夢。
小櫻看著,看著,每一次把空氣吸進肺裡都讓她覺得疼痛。從早上到現在,整整十三個鍾頭,卡卡西老師明明自己那麼虛弱卻保持這樣坐了十三個鍾頭不挪動,只是簡單是為了讓佐助有個好夢。這個男子從不會說甜言蜜語,散漫隨性還總是一臉漫不經心的笑容惹人生氣,宇家的男人卻情迷於他前赴後繼,從她知道的帶土、止水、佐助,聽說甚至連宇智波家最強大最殘酷鼬也為之心折。
男人不都應該喜歡那種一笑傾城風華絕代的女子,或者楚楚可憐,或者嬌美可愛。旗木卡卡西只是一個男人,就算他是木葉的傳奇,忍界的神話,但要讓人拋棄全天下如花美眷,執著於一個男子的一生一世,那得是需要多強大的決心,又是得有多令人心動的誘惑。
寧次抱起卡卡西,動作很輕柔,生恐驚了他的迷夢。他們剛走佐助就坐起來。
“你醒了?”
“早就醒了。”一來捨不得卡卡西的體溫,二來不忍擾了卡卡西的睡夢。
“那你還裝睡,他們走你也不打招呼,太失禮了吧。”小櫻說。
“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佐助發洩似地跌回床榻,翻個身把臉蒙進被子深處,聲音悶悶的。
次日,卡卡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