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的臉也紅了,沉默了一會,說道“對不起,佐助。”
“不。。不是。。我沒有怪。。哥哥。我。。喜歡哥哥。”佐助見鼬誤會他的意思,連忙解釋道。
鼬伸手拉過佐助抱在懷裡,“佐助這麼晚來找我就是說這個?”
鼬的聲音掃過佐助耳邊,耳根也變得發燙,他咬咬牙,說道“哥哥帶我走好嗎?去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普通人的生活。”
鼬沒說話,放開佐助,“今天的事忘記吧,我不會再那樣了,時間也不早了,去睡吧。”躺下拉過被子蓋上,沒再理佐助。
冰冷的語氣將佐助發熱的頭腦刺得清醒過來,在地板上站了多久他不知道,臉頰涼涼的溼意滴落,“滴溚”在安靜的夜晚格外清晰,一種叫做心痛的感覺刺得他生疼,他轉身離開。
鼬捏緊拳頭,沒有去看佐助傷心的背影與眼淚,默默轉過頭,閉上眼。
外表溫柔的鼬,內心卻是冷酷的。
經過這一次,佐助也想開了,反正他們那個世界也有很多仗著自己長得帥,輕薄女孩的事,他一個現代人,應該見怪不怪了。只是這次主角成了他而已,也許他的哥哥也有這種傾向,不是常說壓力太大,人也會走向變態嗎?
鼬不僅是天才而且外表又俊美,他竟然奢望鼬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也許吻他不過是一時興起,他在鼬眼裡根本算不了什麼。
敲敲腦袋,說道“宇智波佐助,你這個自作多情的白痴。”深深吸口氣,鑽進被子,才發覺手腳冷得麻木了。
再見到鼬,他還是如往常一樣是一個合格的哥哥,對佐助微笑,照顧他,一切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佐助只是低頭打招呼,與鼬做一對真正的兄弟。
用了兩口早餐,佐助用著虛假的笑和鼬告別後出了家門。
上了整天的課,卻見不到鳴人的影子,伊魯卡經過詢問後,某位同學見到最後佐助把鳴人帶到了樹木裡,然後再也沒出來過。
佐助想殺死那人的衝動都有,他這麼說好象自己是拐賣人口的!
伊魯卡頭痛地望著他“佐助,鳴人去哪了?”
佐助無奈地站起身,說道“我不知道。”
“有同學見到你和鳴人在一起,請你去找找他,告訴鳴人不上課的話是當不了忍者的,順便也證明自己的清白,好嗎?”伊魯卡表面上象在詢問佐助的意見,其實熟悉他的人就知道他這是下了命令。
“什麼!”佐助真想撕了這混蛋的假面具,明明比誰都陰險,卻裝作一副好老師的樣子!
“就這樣吧,我明天要看到鳴人完好地坐在教室裡,麻煩你了,佐助君。不去的話,老師就去。。”
“我去找,你閉嘴吧。”不知道誰是小孩子,動不動就找他哥哥告狀。。
伊魯卡招牌式的微笑又散發出來,用力拍拍佐助的頭,“真是好孩子,老師就先走了。”
遲早把你推銷出去,哼。揉揉拍得有些暈的頭,佐助起步走向昨天和鳴人分手的樹林。
佐助走到樹林裡,就看到地面上呈大字仰躺著的鳴人。
劃上圓標的樹此時已是坑坑窪窪,從他走後鳴人就一直在這裡練習嗎。。真的很努力啊。。
佐助慢慢走到鳴人身邊,伸出手去拉鳴人。
“嗚!”一隻手掌從身後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抱起他鑽進裂開的黑洞中。
光明在一點點消失,最後他被撕扯進一間昏暗的石屋裡,黑洞隨後閉合,身後的人也放開他。
“嗖!”他拿出苦無,轉身攻擊,看不清周圍的環境裡,佐助只能模糊認出帶走他的是個男人,看不清臉,身上的黑披風將他的身材全遮住。近在眼前的人眼看就要刺到,男人抬起手指在他手腕輕輕一點,他手上的苦無落到地面發出響聲。
佐助揉了揉發麻的手臂,轉身抬腿上踢。
男人避開,順勢捉到他的腳踝就地拎起,給了他肚子一拳。
“唔!”佐助捂住肚子痛得叫了出來。
男人拎起他,抱到中心的石桌上將他放下,藉著燭光,佐助終於看到了那個人的模樣,不就是那個人嗎?
一張近乎妖孽的臉,那張臉從他四歲開始就不停地出現在夢裡,化成灰他都認識,這才幾天就找上他了。。
男人伸手撫上他的臉,“你這樣的表現,是認出了我卻不想看到我是嗎?”
佐助忍著痛,揮開他的手,“別碰我。”
男人不以為意坐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