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瓦間皺起眉頭思緒恍惚了一下,身後印有團扇族徽的五名成年忍者圍住他,分別撥出長刀,一下又一下地插入他的身體,直到他死去。
“我沒看清。”瓦間低下頭來小聲的回答道。
“我要為瓦間報仇!”板間握起拳頭就往外衝,卻被柱間拉住。
“忍者之間的和平是可以擁有的,只要達成同盟,坐下來談判的話一定可以,這樣無止境的復仇,只不過是新增憎恨而已。”
“可是!”
柱間揉了揉板間的頭,“你的觀念是錯的。”
扉間露出一抹笑,將瓦間扶起,回過頭來說道“你也不怕墳墓裡的宇智波族人找你麻煩嗎?”與瓦間相視一下,扶著他走入浴室。
“哼!什麼嘛,親人被這樣殘忍對待,不是應該復仇麼。。”板間不滿地抗議道。
斑懷著複雜的心情回到族內,剛開啟門,就見到父親大人坐在屋子正中,他身後是睡熟的泉奈,父親似乎是在等他。
“父親。”斑乾澀的開口道。事隔這麼多年,再看到這幕,盡是讓人懷念的。
“恩,千手一族有情報嗎?”坐到正中的男人問道。
“沒有。”斑想了想,肯定地答道。
“是嗎?寫輪眼儘快開啟,在戰場上會很有用。”
“是的。”斑很恭敬的回答道。
小小的日式木屋內,中年男人與十歲左右的小孩交談了很久。之中斑有幾次將視線投向床上的男孩,卻沒有醒的跡象,看來父親與他對話前,將泉奈催眠了。
得知沒能得到千手的任何屍體或是情報時,宇智波田島有些失望的走出屋子。
“咚”門板重重合上,腳步聲漸行漸遠。
躺在木板床上的孩子終於有了動靜,他皺起眉頭,努力想睜開眼睛,緊閉的眼皮卻象是粘住,根本睜不開。
“呵。。”男孩因為使出了全力,胸膛起伏喘出粗氣,躺在床上拼命呼吸了幾口,手指也慢慢抬起,按住床板試了幾次爬起,終於他將身體抬起一部分,但最後還是又倒回床板。閉起眼,止不住的喘息。
腳步聲靠近他,一隻手臂將他抱起,問道“醒了?”
“你是誰?”小孩藉著力靠到身後溫暖的身體,開口問道。
“你的哥哥,斑。”聲音裡有憋笑的成分。
“不。。不可能,他的聲音不是這樣的。。”小孩弱弱地反駁道。
“哦?那他的聲音應該是怎樣?”斑湊近男孩耳邊,輕輕問道。
“是。。是。。別碰我。。”男孩臉漲得通紅,他根本說不出那種深埋在心裡的感覺。只不過這個人和斑的好色本性倒是很像!
費力地抬手揉了揉眼睛,再次用力睜眼,刺目的光線刺得他將眼睛閉上,等適應了一會,才再睜開望著四周。
他的身前,十歲的男孩身穿黑色和服,微長的短髮有些張揚地堯起,墨色的眸子望著他笑得溫柔,那張桀驁的臉即使笑著也讓人覺得危險。他正低頭微笑地望著男孩。
不足十坪的木屋裡,有的只是簡易的傢俱。
男孩抬起打量的眸子望著斑,現在的他與用了變身術是不同的,就好象他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對上斑的眸子,男孩放下心,小聲地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根本不知道這個時代的可怕,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待在亂世。”
男孩被斑盯視的低下頭來,心裡浸出絲絲甜蜜,他小聲的說道“謝謝。”
趴在斑的懷裡,陌生的環境,他終於想起這裡似乎和平時的木葉不太一樣。
粗糙的木屋,斑的古怪裝束,他的手上拿的是長刀,而不是苦無,這不是很奇怪嗎?
男孩抬頭問道“這是哪裡?”
斑撫著他的黑髮,慢慢說道“羽衣一族曾經的住地。千手一族,宇智波一族相互利用羽衣一族的弱小進行控制,這個種族為了生存,只得妥協。宇智波與千手各自認為自己是充滿愛的一族,改變對方的方法只有殺掉對立的一方,才能得到和平,於是不斷地戰鬥著,這個時代就是各自殘殺的時代,在這裡,忍者的平均年齡不超過30歲,忍者數量不夠的情況下,不足十歲的孩子也被逼迫上戰場,而這個年紀的孩子通常是屠殺的物件。不論宇智波或是千手,都是一樣的。”
男孩震驚地聽著斑的話,開口道“你是說我回到了泉奈的時代?而你也是?”
斑點頭道“沒錯。而且我的實力也回到了十歲時,這樣說也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