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流下。
“快說!”
面具下的雙眼毫無感情的注視著千手柱間,形成恐怖的威懾。
毫不懷疑,要是千手柱間再不說,接下來在這間黑暗的審訊室裡將會進行什麼慘無人道的審訊。心理壓力和身體的痛楚雙管齊下,千手柱間的瞳孔微微渙散,沾著汗水的髮絲黏在臉頰,越發顯得稚氣,以及一絲絲脆弱。
他的喉嚨微動,喟嘆道:“木葉村……”
就在暗部以為他要被逼出內心的真話時,他茫然的說出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如果用失去朋友,失去親人,失去生命這樣的代價換取的和平……真的正確嗎?”
暗部嗤笑道:“天真,第三次忍界大戰還沒結束呢,哪裡來的和平。”
千手柱間渾身一震。
是的,戰爭還沒結束,哪裡來的和平!
“沒有你們這種探子攪局,我相信木葉村很快就能和平下來。”暗部加重了施展幻術的力量,順口接話的說道:“每個人都在努力創造和平,你為什麼要破壞?這值得你用生命付出嗎?”
千手柱間閉上眼,疲倦的嘆道:“我明白了,謝謝你。”
幻術被破解!
暗部面具下的臉色驟變,但是他不得動彈!
“這種程度的幻術對我沒用,我也是忍者。”像是知道他的心音,千手柱間笑了笑,木遁在不知不覺中從地面破出,束縛住暗部的手腳。藤蔓上的利刺夠破面板,產生強效麻痺。他扭頭看向出現窺視感的角落,說道:“我要見這個村子的首領,也就是三代目火影。”
“怎麼可能?是木遁!”
忍術效果的攝像把畫面傳達在另外的房間裡,監管審訊的暗部分隊長大吃一驚。
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有生以來最震驚的事情出現在他眼前,畫面裡遭到審訊的少年把胳膊利落接回,用平靜的語調闡述道:“還有,我的名字是——千手柱間,森之千手未來的第二十三代族長。”
可笑的髮型下,堅定的雙眸灼灼生輝。
暗部的分隊長跌坐在椅子上,心中發涼的想道:如果這不是敵人弄出的謊言,那麼這一次鬧大了。
果斷活水轉移,他朝屬下喊道:“快去通知火影大人!”
另一邊,大半夜裡被自己的暗部從被窩裡被挖起來,三代目火影錘了捶老腰,睡眼惺忪,琢磨著什麼時候能卸任給水門。隨行的暗部在面具下滿臉複雜,在三代目邊走邊問的時候說出真相:暗部出現了一個疑似初代火影大人的人。
“什麼——”
猿飛日斬習慣性叼著的菸斗“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不用暗部再進一步介紹,猿飛日斬已經推開了暗部的門,看見裡面青蔥稚氣的短髮男孩。
遲一步接到訊息的志村團藏緊隨其後的瞪大眼睛,試圖在少年的身上找到那位的影子。板著臉的千手柱間一看他們的表情,心底忍不住笑翻,原來不是他一個人糾結這種問題啊。
“哈哈,你們好!”千手柱間撓了撓頭。
這一笑,立刻和他們記憶裡的初代火影吻合了不少,一樣的天然。
“你好。”猿飛日斬的嘴角僵硬,似乎聽見有什麼東西在心底坍塌掉了。不同於猿飛日斬的內斂,志村團藏無法忍受的質問道:“開什麼玩笑,你說你是初代火影大人,有什麼證據?”說完他眼角譏諷一挑,“僅靠一個木遁,你想借此扮演前人的角色未免太過愚蠢。”
“我也說不清楚。”千手柱間由衷的嘆了一口氣,“我只是在河裡游泳,結果出了水面就發現世界都變了。”
志村團藏陰沉著臉,表示“呵呵——”,完全不信。
“你有別的辦法證明你的身份嗎?”猿飛日斬知道暗部和根的某些辦法,所以委婉道:“不然只能用其他不愉快的手段。”
面對強烈的質疑,他攤了攤手,在木葉掌權的二人面前誠懇的建議道:“要證明我的身份,恐怕得讓千手家的人來,千手一族和宇智波一族都有血脈鑑定的傳承之物。”
於是,剛回到木葉村不久的千手綱手被十萬火急的召喚過來。
“猿飛老師,大半夜有什麼事?”
一腳踹破門,有起床氣的綱手睜著一雙熬紅的眼睛,疲憊不堪。
猿飛日斬頭疼的看著四分五裂的大門,徒弟的破壞力又增長了,真讓人開心不起來。
志村團藏不悅的呵斥一聲:“綱手,你怎麼能對我們大呼小叫!”千手綱手撇了撇嘴,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