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拜託,是你上了他……現在,是你追著搶著,哭著喊著要負責任,人家又沒逼你……”喬雅文悠然地說道。
“你是故意潑我冷水是吧!”大琴眼睛威脅地眯了起來。
“……唔,沒有,我只是,把不那麼樂觀的情形為你分析一番,為你考慮最壞的情況!好吧,大琴,我的意見,你回家後,看看他是怎麼和你相處的,是和往常一樣,還是無視你,還是熱情的對待你,另外,看看他會不會和你說起相親的事情……入江直樹的態度,可以說明一切!”喬雅文總算正經起來。
大琴點點頭,只能如此了。
放學後,大琴回到家,一進屋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面色複雜的裕樹。
“裕樹,放學了呀,去看了入江叔叔沒?”大琴故作輕鬆地和裕樹打招呼。
“哼,別以為昨天哥哥在你房裡過了夜,你就是我嫂子了……”裕樹翹著腿,兩隻小短手抱著肩膀,故作高傲地說道。
“……孩紙,你想多了……我是你哥夫……”大琴走到裕樹身邊,揉了揉對方毛茸茸的小腦袋。
“……你……你……哼!”裕樹瞪了大琴一眼,蹭蹭蹭回到房間。
又過了一會兒,直樹回到了家。
直樹換了鞋後,路過坐在沙發上的大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上樓了。
大琴目送著直樹,而對方卻沒有回頭看他一眼。
所以,按照喬雅文的分析,他們昨晚只是一夜情?
大琴有些沮喪地上樓走向自己的房間。
路過直樹和裕樹的房間時,從微掩的房門裡依稀傳來他們的說話聲。
“哥哥,週日能陪我去動物園看狗熊嗎?老師佈置了描寫狗熊觀察日記作為作業。”裕樹有些期待地問道,“媽媽要去照顧爸爸,所以……”
“讓大琴帶你去吧,我有些事。”直樹淡淡說道。
“哥哥,你有什麼事?我才不要笨蛋大琴帶我去呢,我和他,沒有那麼親密。”裕樹撅著嘴巴。
“我週日要去見一個人,所以沒時間陪你,抱歉。”直樹的聲音有微微的歉意。
“誰那麼重要,居然在你心裡勝過了你親愛的弟弟!”裕樹有些好奇,甚至微醋。
“銀行家羅賓斯先生的女兒。只能告訴你這麼多了。”直樹揉了揉弟弟的腦袋,看書去了。
裕樹愣愣地看著哥哥,這是,約會,還是相親?為什麼聽起來讓人不得不多想呀,如果……那麼,大琴呢?雖然自己不……哎……
大琴聽完他們的談話後,面無表情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直樹聽到隔壁房門關閉的聲音,才抬起頭,看向虛掩的門,看不出情緒。
都已經說了,是最後的放縱……
也已經按照你的話,去做了……
心裡微弱的夢想,如何敵得過自己的責任……以及,現實……
更何況,其他……
在自己還沒有陷入那麼深的時候選擇放棄,是不是對大家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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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想瞞著你,並且;那一夜不算什麼?”喬雅文略顯吃驚地問道。
“也許,他並不想瞞著我;而現在,我也知道他的打算。”大琴的平靜在喬雅文的意料之外。
“你的打算呢?我上次和你提的那事;你決定了嗎?”喬雅文有些擔憂的看著大琴。
“嗯,我和你一起去;同時還有其他事情要處理呢。至於入江,我想先看看他的相親物件;然後和他聊聊……有時候,你覺得放棄執念很困難,可也許,某一天的夢醒時分,你會驚奇的發現,曾經在乎的,追尋的,在那一刻已經不再重要。放手比堅持容易,而我喜歡挑戰。”大琴帶笑的眼睛裡閃爍著執著和自信。
週日來臨前的日子,大琴和直樹依舊如同往常般相處。
大琴還是見縫插針的調戲對方,竊玉偷香,而直樹依舊是冷淡以對,或者必要的時候口頭反擊,鄙視回去。
一切如常。
平靜的生活下,各懷心思。
週日那天,大琴起來後就已經不見直樹,他穿上一件銀灰色西裝便啟程去了直樹今天聚會的“和風會館”。
那是一家極為高階的日本料理餐廳,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都選擇了復古日式建築,極為優雅清幽。
“有那麼多種方法可以看到那個女孩,為什麼硬是要選擇這種方式?”大琴扯了扯身上服務生的工作服,摸了摸嘴巴上被對方硬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