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琴的手輕輕握住小直樹,在流水的潤澤下,上下/擼/動……
即使直樹的呼吸有些粗重,下/身更加炙熱脹大,直樹依舊冷靜自持地看著大琴,眼睛裡清明,並沒有被情/欲迷濛……
“你喜歡我嗎?”大琴喃喃問道。
“專心一點,或者出去。”直樹將頭扭到一旁,拒絕回答。
大琴笑笑,不再逼他繼續手裡的工作。
終於,乳白色的液體噴薄而出,直樹白皙有力的胸膛上下起伏了幾下,他衝了沖流水,離開。
大琴將自己清理乾淨便也離開。
“喬雅文,我好像闖禍了……收留我幾天吧!”大琴馬上電話給喬雅文,連入江家都沒有回。
入江媽媽,入江爸爸以及相原重雄自然也接到了大琴的電話,幾人疑惑不已,等到直樹冷著臉回到家,入江媽媽趕緊找他了解情況。
直樹聽聞這個訊息後,神色更加冰冷,“關我什麼事。”說完便回到房間。
直樹坐在書桌前,回想那個可惡的傢伙,對自己越來越得寸進尺,今天做完這樣的事,居然想到的是逃避……很好,非常好……
“所以,你和他互擼了?”喬雅文睜大眼睛,毫無千金小姐形象可言,“不錯呀,小子,很大膽!”
“互擼……如果是互擼就好了,是我單方面的,咳,服務……”大琴難得有些扭捏。
“大琴能去哪裡呀?這麼晚了。”入江媽媽很擔心。
“那個笨蛋,既然都打了電話,肯定不會有事。”裕樹癟癟嘴。
“大琴有很多朋友,在我們店當學徒的阿金,還有里美純子,也許去他們家了。”相原重雄想了想說道。
“是呀,大琴很受歡迎,有不少朋友,媽媽不要擔心,說不定是去同學家一起學習了。”入江爸爸安慰道,“工學部功課也很多的,是吧,直樹。”
“嗯……”直樹點點頭。
那個笨蛋,一方面表現得對自己有那麼不堪的企圖,現在又去金之助那個笨蛋那裡尋求安慰了嗎?
“你現在要做的不是逃避,而是趁火打劫……哦不,是趁熱打鐵!”喬雅文咬著冰淇淋繼續建議。
“可是,我對他做了那樣的事情,他應該不會想見到我了吧。我真的覺得會被揍的……”大琴低下頭。
“他也許比你想象的要看重你。”喬雅文拍了拍大琴的肩膀。
“哈?沒覺得……我也以為我們會有什麼不同,可……他依舊很冷淡。”大琴搖搖頭。
“你知道我想追求你,對不對?”喬雅文問道。
“咳,我以為那是你玩笑,而且,那是過去的事了。”大琴撓撓頭。
“我追求你,我強硬的闖進了你的浴室,幫你……那啥……你會有什麼反應……”喬雅文繼續說道。
“逃跑唄,或者義正言辭的教育你,然後大義凜然的離開。”大琴脫口而出。
“是呀,可他和你,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喬雅文繼續說道。
“咳,你是說,你是說……哈哈……”大琴又開始賤笑,“原來他真的對我不一樣了!不過,我還是不能那麼快回去……”
於是,就這樣大琴已經三天沒有回到入江家,而他和入江直樹也三天沒有見面了。
按道理工學部和理學部在同一棟樓,遇上的機率還是很大,但大琴早就將直樹的課表背的滾瓜爛熟,他故意錯開了有可能遇上的時間,而網球社,大琴早已請好了假,他可不想太早和直樹見面。
直到第五天,大琴放學後就那樣自然而然地走到了入江家,那個他住了一年的地方,那個對於他而言特別的地方。
就那麼偷偷看一眼直樹也好,大琴心裡暗暗想。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他都五日未見了……直樹即使生氣,也,該消了吧!
大琴偷偷站在別墅前,靜靜的凝視著這棟房子,他懷念入江一家給他的溫暖和照顧。
突然,房子裡傳來了玻璃器皿破碎的聲音。
緊接著,是痛苦的呻/吟聲。
似乎是裕樹……
大琴敲了敲門,沒有人響應,“有人在家嗎?”
門並沒有鎖,大琴擰開門。
剛走到客廳,就看到裕樹難受地趴在地上,小手捂著肚子,虛弱地小聲呻/吟。
“裕樹,你怎麼了?”大琴趕緊走過去,將他抱在懷裡。
“疼,好疼……”裕樹難受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