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力全在那兒湊熱鬧去了,很多事情都是在不留神間飛速擦了過去,比如那紙飛機就是,正好從著本人右手手背上劃過,留下了一條血痕。
本人條件反射的抓住了那飛機,也沒思考,只是大腦裡有點熱乎,往著前面的人就是一捅下去,在中途被一把削水果的小刀給攔住了。乍一看是搗蛋黃沉著笑向他吐舌頭,罵他白痴呢。
其他的兩位兄弟也跟著笑。
迪諾實在是受不了他們的做法和對於幫助朋友的正義感,從褲腰帶上扯出了鞭子。
什麼事為兄弟兩肋插刀,這就是個□裸的例子啊。
頓時,寒氣從四個人的身上漫漫散開,猶如從南極或者北極而來的人,準備在這裡安裝空調而來的。隨之,很多人被凍僵了。
突然間,在寒風中,響起了雷電頌。
——風,你咆哮吧,咆哮吧
,盡力的咆哮吧。
“阿嚏……”
正當迪諾甩出鞭子,結果很多人集體打個噴嚏,驚得迪諾手一抖,鞭子頗有感觸的繞了個彎轉了回來,很疼愛的撫摸了主人一下。還順便訪問迪諾的同桌,本人。
霎時間,空中的寒冷突然消散。
“疼疼疼”果真不能報什麼期望。
“你們有完沒完啊,上課老實點不行嗎?”——本人
“就是說啊……”——迪諾
“啊啦,你們不覺得上課時間很無聊很無聊嘛?”——搗蛋三兄弟。
“不會——”——DS。
“閉嘴,吵死了”——XANXUS
被釘子釘死了般,全部人即將出口的語言卡在嗓子眼裡不能彈出。
語未能言,但他們的武器又開始了工作。
本人真的感覺有點憤怒。也不管了傷口,抓住他們的紙飛機全往抽屜裡塞。那速度可以稱得上是無影手,飛機還在剛碰到那一點兒空氣就全軍覆沒。
真是令人歎為觀止。
【等等,別亂抓了,看你的手,你想玩血流成河?】
說道,本人還真下意識的去看,沒瞄到幾眼立刻捏緊了手。
“沒事……”
【你出事管我毛線事,問題是……】
“我知道啦”
“靠窗邊的”
“哎?我”本人用左手指了指自己。
XANXUS輕輕點頭。
“怎麼了?……”
“開啟”
額……還以為是什麼東西要狂風暴雨般來臨到他的頭上。
本人側過身子開窗的時候,後面的頭髮悄然間被削段了一大截,倒像是什麼非主流了。
【此刻真滑稽】
“Why?”
本人同時回頭盯了一眼笑得正high的迪諾。
【給我,老子要教訓一下那些垃圾】
本人攤手。
斯誇羅從抽屜裡挑了幾張揉爛了的紙片,小心翼翼的將它們包裹在沾著零星血跡的刀片。
【讓你們看看刀是怎麼用的】
三片,分別在手指間,被死死捏著。裡面是包裹不住的淡淡腥味。
像是劃斷了空間與時空,閃亮出一道道雪白的光彩,絢爛奪目,隨著三聲悶響,一切都寂靜下來了。刀片與課桌的猛烈碰撞,不是簡單的碰,也不是撞,是深入,入木三分。
用的只是簡單的薄的刀片。
搗蛋三兄弟紛紛瞪大眼睛,他們頂多只能用刀片劃出痕跡,要深入……他們還不如去找買塊棉花撞死算了。
斯誇羅撐著臉,滿心不在乎的聽著王老師講課,順口跟著老師溜下。
XANXUS在那
一刻盯著斯誇羅看了好一陣子,等著斯誇羅注意到視線時,已經收了回來。
下課。
“等一下”
“請等一下”
“矮油……等一下嘛”
雖然說出的語言字數不同,但是他們就是搗蛋三兄弟。他們在滿口攔住了本人和迪諾的路。
本人沒怎麼說話,左手向著右手裹著繃帶。
“想打架?”
“……”大哥搗蛋黃看向了本人,看人的那種眼神,嚴肅,無任何表情,咬牙切齒,還帶點委屈。與上課時的截然不同,倒像是被父親打了屁股的頑固小孩。
“斯誇羅吧……”後面的搗蛋綠開口道。
“我們記住你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