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隱點頭,又倒了一杯血液,端起杯子,凝視著其中的波紋。
菲尼克斯洗完澡後,裹了一件浴袍走了出來。他徑直走到該隱面前,跪下來,把頭貼在該隱的膝蓋上。
“大人需要我的服侍嗎?”他一邊說著一邊眼角上挑看著該隱的表情,整個人因為剛洗完澡的關係微微泛起了誘人的粉色,甚至連耳朵尖兒都透著惹人憐愛的顏色。
該隱把杯子放在茶几上,手指在菲尼克斯耳後微微勾了勾。
菲尼克斯順從的低下頭,解開該隱浴袍的腰帶,含住該隱尚未覺醒的慾望。他用心的勾勒著該隱的輪廓,舌尖挑逗的掃過鈴口;菲尼克斯可以感受到口中之物漸漸膨脹的輪廓以及愈加清晰的動脈,他甚至因為吞吐的太急導致唾液順著舌頭和下巴流下,浸溼了衣服。
該隱臉色不變,只是把菲尼克斯的頭用勁兒往自己胯下按了按。菲尼克斯努力適應喉嚨內傳來的嘔吐感,盡力吞吐著,甚至雙手也齊齊作用,撫慰著舌頭顧及不到的該隱慾望的根部以及兩個蛋蛋。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直到菲尼克斯感覺自己的腮部已經僵硬到不行的時候,該隱才發出一聲低吼,盡數釋放在菲尼克斯口中。菲尼克斯在該隱的目光下坦然的嚥下去,末了,甚至還色—情的舔了舔唇角。
該隱眸色深了深,啞聲道:“去,躺到床上。”
菲尼克斯站起來,聽話的躺在床的中央,睜大眼睛看著該隱向他走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一天都在忙,所以到了現在才更。。。
☆、去見該隱了
這個女人懷孕了,舒茲想,那麼他已經在這個女人高高隆起的肚子裡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夢中,並且再次看到了他的母親。
薇薇安用手護著小腹,腳步匆匆的走向森林深處。她似乎要去拜訪什麼人。薇薇安來到一個高大的樹木前面,焦急的對著樹冠喊著一些什麼。看嘴型,應該是一個人名,舒茲暗自思咐。
一個全身上下被黑色袍子包裹住的女人從樹冠中下來,被兜帽遮住的臉緊緊盯著薇薇安的小腹。只見這女人說了些什麼,薇薇安突然間臉色大變,身子也變得搖搖欲墜……
汝之災厄……
舒茲猛的睜開眼,直直望著床幃上的族徽。然後,舒茲嘆口氣,一手扯過自己腳踝上的巴西利斯克,“不要纏在我腳踝上,不知道會讓我做噩夢嗎!”
芬里爾十分友愛的叼起巴西利斯克,搖了搖尾巴,跑了出去。
“這兩隻…嘖嘖,還真是!”舒茲坐起來,盯著牆壁上自己的半身畫像發呆。
拜恩走了進來,“少爺,您今天什麼時候去見該隱大人?”
舒茲回頭,皺眉想了想,“傍晚怎麼樣,正好可以吃到維羅妮卡的晚餐。”
拜恩點頭,“好的,我會準備好。”拜恩走到窗前,拉開窗簾,讓陽光灑進來。“您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您儘快洗漱。”
舒茲掀開被子,赤腳來到窗前,看著外面。明媚的陽光給蔚藍的湖水鍍上一層絢爛的金色,遠處的斯科菲峰則依舊頂著終年不化的白雪,與周圍的夏日風光一起構成一種矛盾的美。
看著舒茲出神的樣子,拜恩開口提醒道:“少爺?”
“我又做夢了。”舒茲平靜的說,“薇薇安她懷孕了。”
拜恩凝視著在陽光下纖細的身影,沉默著沒有開口。
“你相信預言嗎?”舒茲轉身。
拜恩鮮紅的瞳孔微微縮了一瞬又恢復正常,溫聲道:“命運是既定的。”
“是嗎。”舒茲撥了撥額前滑下來的長髮,表情柔和了一些,“大早上的,過來給我把頭髮束上。”
拜恩欠身行禮,“是的,少爺。”
傍晚,黑色的棺木馬車向著城堡駛去,馬車的兩側搖曳著幽綠色的燈火,映在駕車的人臉上更添一絲詭異。拜恩看著前方近在眼前的城堡,嘴角冷冷勾起,眼瞳中的銳利更甚。呵,該隱應該不會讓自己失望吧。
城堡大門開啟,該隱和尼斯洛、維羅妮卡站在那裡等著。等到馬車在門前停下來,該隱上前迎了一步,眼睜睜的看著拜恩開啟車門,舒茲從車上下來。
舒茲對著該隱行禮,“父親。”
該隱牽過舒茲的手,不顧舒茲微微的掙扎便往大廳走去。“維羅妮卡的晚餐已經備好了。”
舒茲只得任由該隱扯著自己進去。拜恩則一臉平淡的跟在其後。
大廳內,菲尼克斯在沙發上坐著。見到該隱牽著舒茲的手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