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別的,以防萬一罷了。既然睡不著了,他索性起身來到書房,昨晚威蘭諾瓦的信他還沒看。
另一邊,戈德里克的臥室也同樣亮著燈。他也失眠了。晚上聽了赫爾加和羅伊娜的話後他就有些猶豫要不要找薩拉查談一談,一方面是因為今天下午的事,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學院見日益加劇的衝突,尤其是斯萊特林和格蘭芬多之間的衝突。
他嘆了口氣,當時雖然是按照他的想法也招收了不少血統不正的學生,但是這些學生在學校裡卻受到不少排擠,而來自斯萊特林的排擠尤為嚴重,這就是導致下午那件事的原因吧。他還是去找薩拉查談一下吧。
戈德里克到地下室的時候,薩拉查的臉色仍舊陰沉沉的,他以為還是因為下午那件事,便不以為意的在薩拉查對面坐了下來,“薩拉查,我們談一下吧。”
薩拉查抬眼望著對面的戈德里克,紅色的眼睛在燈光下熠熠閃爍,“談什麼。”
戈德里克有些尷尬的捏了捏手指,“嗯…就談談今天下午那件事…怎麼樣?”
薩拉查可有可無的一點頭,手裡拿出羽毛筆的動作不停,“那好,你說。”
“薩拉查,你不覺得現在學校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嗎?”
薩拉查沉默的拿著羽毛筆在羊皮紙上刷刷寫著,並不答話。
戈德里克明白薩拉查心裡有些生氣,所以他不在意的說,“現在學校裡對於那些血統不純正的學生有一種…幾乎算得上是非常明顯的排斥。”
筆尖頓住,薩拉查終於給了戈德里克一個眼神,“所以呢?”他輕笑一聲,“所以戈德里克你想要說些什麼?”
“我…”
“你想說我們要盡力去改善這種情況?”
“沒錯,”戈德里克點頭,“薩拉查,這樣對那些麻瓜的孩子是不公平的。我們是要設法去改變現有的情況。”
“那好,”薩拉查把寫好的信收起來,表情嚴肅,“那就把那些受排擠的孩子們一個個的都送回家吧。”
“哦,”戈德里克說,“你在開玩笑,薩拉查。”
“我很嚴肅,戈德里克。”薩拉查道,“是你說學校氛圍十分不好,那把那些不好的根源給挖掉不就行了嗎?”
“可是…”
“哦,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薩拉查語氣歡快,“你想說,這樣對那些孩子不公平。可是,”他語音一轉,歡快不再,“戈德里克你有沒有想過純巫師家庭出來的孩子們他們有不少親人被麻瓜迫害致死!”
“那你說說怎麼樣讓他們忘記仇恨和那些泥巴種們友好相處,嗯?”
戈德里克似乎沒料到薩拉查會用這麼惡毒的語氣說起那些血統不純的巫師,表情僵硬了一下,“薩拉查你怎麼能…”
“怎麼能說出那個詞,是嗎?”薩拉查語氣嘲弄,“戈德里克,我一向認為只有純血統的巫師才能進入霍格沃茨;或許我同意了你招收那些學生,甚至平時我在那些學生面前從來沒有非常明顯的表漏過什麼個人情感,但是,現在這個詞就表明了我的態度。而且,戈德里克,學生們的態度不也表明了你的做法是種錯誤!”
“可是…學生們…”戈德里克還想要再說些什麼卻再次被薩拉查打斷。
“戈德里克,我希望你還是好好看看清楚招收那些學生的後果吧;下午針對我的這件事只是個開始。”
當冰島語甚至那些難啃的北歐咒語也已經學的差不多的時候,舒茲甚至沒能休息一天就開始學習擊劍。當身量尚小的舒茲舉著雖然外形輕巧但對他來說還是很吃力的花劍在老師的攻擊下躲閃回擊的時候,拜恩就在一邊看得津津有味。
例常授課結束後,舒茲有些脫力的坐在了地上,拜恩輕巧的走了上去,拿起舒茲那把劍細細把玩著。“是把不錯的花劍。”
舒茲無力的瞥了他一眼,“原來你還懂這個。”
拜恩意味深長的一笑,“其實我懂的挺多。”他說著把舒茲從地上抱了起來,“你可真是聽話。”
“聽話?”舒茲疑惑。
“你見過其他像你這麼大的孩子這麼努力的嗎?”拜恩道,“你可真是聽…你父親的話。”
舒茲抿了抿嘴角,然後挑眉看著拜恩,“你怎麼知道我只是因為我父親的命令才會這麼聽話?更何況,你知道我的父親是誰嗎!”
“還是那句話,其實我知道很多。”
“我可不是因為我父親的命令!”舒茲從拜恩身上跳下來,他還沒有那麼脆弱需要人抱著。至於說為什麼這麼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