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
銀時轉過身,向他伸出一隻手,神色扭捏。
“多串君,你要不上來睡覺?”
“誒?”
土方吃驚的看向他,激動的握住他的手。
誰知,他一躺床上,他下一秒就一灰溜,溜出了房間。
可惡。
在逃什麼,給老子回來!
老子是狼嗎?怕什麼。
好吧,老子是狼。
可就算把床讓給他睡,現在怎麼可能睡得著。
該死,很快就讓你知道錯字怎麼寫。
土方咬牙切齒的想道。
於是,開始了復(攻)仇(陷)之旅。
某天某日某月某年。
完成掃黃任務之時,真選組從人妖店搜刮了很多媚…藥。
一想到銀時最近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土方決定給他下藥。
嗯。反正已經結婚快半年了。
如果半年之內不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離婚就太好離了。
“副長!副長!”
山崎搖了搖正在走神的土方,加以呼喚。
土方總算回過神。
對上山崎無語的臉,土方下意識辯解。
“我什麼都沒想!”
山崎會相信嗎?
HO ; NO 。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自家副長想些什麼東西,是他能干涉的嗎?
答案是:不能。
山崎擦了擦汗。
“這不重點,重點是,我想請副長你讓一下,好讓我們處理掉這些媚…藥。”
“嗯,我知道了。”
點起一根菸,土方從容的走掉了。
完全沒有做壞事心虛的心情,果然是……壞事做多了麼。
土方家有兩人一個狗。
狗狗的名字名為十五郎。
好吧,銀時剛剛搬進來的時候真的覺得很無語,對這個狗狗的名字特別的無語。
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啊。
銀時瞪了一眼回去。
“汪汪???”
再瞪一眼回去,發現十五郎正在盯著他手中草莓牛奶。
滴答滴答。
分針秒針轉動,一滴屬於十五郎的口水流了下來。
難道是?
十五郎也想喝草莓牛奶?平常跟他搶搶東西吃也就算了。
它要喝牛奶沒道理啊。
難道是因為天氣太熱的原因嗎?
可是這可是多串帶回來給我的。
想到這裡,銀時有點小糾結了。
切。無非是多串給阿銀的帶回來的,才不那麼稀罕。
“賞你!”
銀時把吸管一丟,把牛奶倒進了十五郎吃飯的盤子裡。
“汪汪???”
十五郎滿心歡喜的往他身上蹭了蹭,才屁顛屁顛的過去喝東西。
這時,土方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往垃圾桶看了看,發現草莓牛奶的殼子空了。
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
銀時慵懶的靠在沙發上,因沒喝到草莓牛奶有點小失望。
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的捲毛,隨手拿起一本JUMP,邊看邊摳鼻。
完全無視了在房裡轉來轉去的土方。
半個小時以後。
看完一本JUMP的銀時用力把書甩到了茶几上,憤憤然。
“我說多串君你是要鬧哪樣?你要把阿銀我的眼睛晃瞎嗎?!!”
“咳咳。”
土方乾咳了兩聲。
肆無忌憚的打量著他。
臉色正常,呼吸正常。
眼前的傢伙怎麼看都不想是個喝過媚~藥的人。難道是他拿錯了??
還沒來得及糾結出個所以然出來,門外傳來十五郎哀嚎的聲音,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湧出,土方迅速跑了出去,發現他的愛犬已經慾火難耐撞牆而死。
看見十五郎吃飯的飯碗一片白乎乎之時,他總算明白過來是怎麼一回事。
彷彿有一盆冷水從頭頂淋了下來,土方有點心疼。
畢竟,以後再也沒有誰跟他興奮一起吃蛋黃醬了。
“多串啊。十五郎怎麼了。”
銀時懶懶的打了個哈欠,幽幽站在他的後面,問道。
“咦!!!”
生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