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有什麼東西從裡面落了下來。
是合同——
土方睜大了眼睛,放下衣服把合同撿了起來,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混蛋天然卷,還真是喜歡歸類啊,把所有關於他的東西都放到了邊上。
【雖然說也沒幾樣】
廚房裡。
已經香氣四溢。
嚐了一下菜的味道,銀時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從炒菜的過程到現在,多串好像……進去了很久……
他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感覺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銀時放下筷子,急忙離開廚房。
他那麼著急,卻在客廳看見土方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上,拿著一把剪刀,悠悠的剪著什麼東西。
“多串,你在幹嘛?”
由於心中隱隱不安,他下意識問出了口。
“銷燬合同。”
他從容的答道。
合同?
合同……
那什麼東西?銀時納悶的想了想,不出一分鐘,某天然卷大吼。
“多串!!!”
眼看著一年時間沒剩幾個月了,現在合同居然被變成的渣渣??
銀時白皙的臉瞬間變黑。
“你知道你剪的東西有多貴嗎?!混蛋多串!!!”
“銀時,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想離婚麼?”
他抬起頭,幽幽的問道,緩緩看向他。
深藍色的眼眸中,是不可忽視的認真。
土方十四郎是認真的。
雖然那個時候他用吃飯和幾聲呵呵打發掉了土方問的問題。
可是,一直到入眠,銀時的腦海中還依然迴盪著土方那時的話。
他說:銀時,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想離婚麼。
他感覺土方在一步一步的向他走來。本來已經不會有過多交集的他們,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彷彿一伸出手就能夠觸控到土方的溫度。
豈可修。
我又又又在動搖什麼。
第二天.
早晨。朝陽斜暉把歌舞伎町染成了溫暖的橘色,秋天冷冽的風被暖暖的陽光衝得淡淡的。
風和日麗——
本應該是高高興興的,可銀時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一張臉已經變得陰陰沉沉。
“哇!鬼啊!”
睡得迷迷濛濛的新八唧出來開門,一下子被銀時的臉嚇得個七魂六魄都沒了一魂。
“銀桑,你你你怎麼了。”
“沒什麼——”
銀時脫下鞋子,一臉陰鬱的走了進去。
只是失眠……了。
“喂喂喂!門口那個捲毛給本女王站住!”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洗浴室傳了出來。
下一秒。一身橙色的女孩從裡頭跳了出來。
“真是太讓我傷心了,居然有了老公就不來萬事屋事務所主持家務,你別忘記了,你和稅金小偷不是一夥的阿魯!”
銀時摳鼻,不屑的看了發育未完全的China 女孩。
“不就是昨天一天沒來嗎?叫什麼叫!你這熊孩子,我果然應該把你賣給總一郎君!”
“哈哈哈……”
某女叉腰大笑。
“你以為本女王是你想賣就賣的麼!”
某女失態的笑著。
明亮的光線穿過層層阻隔投進來,折射出一束晃眼的光芒。
“索多瑪鐵…我的眼睛…銀醬你手上閃閃發光的是什麼!”
是戒指吧?
神樂眯了眯眼睛。
“你果然還是是和稅金小偷結合了阿嚕”
“咚~”
一個爆慄落在神樂的頭上。銀時炸毛。
“你亂說什麼?!現在的老師都教小孩子一些什麼東西!知道什麼叫結合嗎?!”
神樂一屁股坐了下來,摳鼻。
“還不是因為你們,我純潔的心已經消失不見了!”
不知從哪裡摸出的醋昆布,折斷,塞進嘴巴里。
然後口齒不清的說了一句。
“銀醬,我的醋昆布沒有了。”
一束寒光飄了過去。
“阿銀我被你們坑進一個大坑裡,已經沒零錢給你花了,還有!阿銀我要睡覺了!不許吵我!”
一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