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之後奧村拓也不用多加交纏,源賴久就抱著他做了好幾次。舒爽之下奧村很快入了眠,等到他醒來,清理過的身體非常清爽,衣服也穿戴的整整齊齊。武士做起來比較激烈,待人的方式異常溫柔,他舒服的嘆了一聲,抬起頭卻看見床頭跪著一人,男人雙手緊捏放在腿上,眼眶赤紅,身前擺著一把長刀……
“賴久,你怎麼了?”奧村拓也坐起身,他面前的這個武士不會是想要……
源賴久一見拓也醒了,面對拓也的方向行了一個大禮,昨晚不受控制之下,他竟然對拓也做出了那些事。不僅如此,後來還換了幾個姿勢要了對方。自己簡直是禽獸!大錯釀成,他知道拓也不會責怪他,如今只有自我謝罪。
源賴久握住長刀,兩眼緊盯拓也,將對方的面容印刻在腦海裡,“屬下該死。”
“等等,賴久你要是動手的話,是想讓我一輩子愧疚?”奧村拓也撐著腦袋,緩緩說道:“你只是完成我的命令,哪裡有錯?要是一個人的生命因為這樣的事輕易被剝奪,那你不是我喜歡的那個源賴久,你希望我痛苦、自責、悔恨?”
“不、不是!”源賴久手中的長刀鬆了鬆,拓也說喜歡他,他心臟的跳動聲又加大了。自己所有的情緒全被對方佔據,他若是選擇死亡,就是真正的懦夫。將長刀重新系回腰間,源賴久定了定神,“我的命是你的。”
這對於武士來說,算是最忠誠的誓言了吧。奧村拓也笑著點了點頭,望著那個在他目光下紅了臉的男人,“我知道。”
一場風波悄然平息,源賴久對拓也的感情經過那個夜晚後,更是難以抑制,為了避免自己再次對拓也做出不好的事,他連靠近對方都帶了幾分忐忑。幸好鎮花祭到了,他們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這場重要的祭典上。橘友雅作為天皇親派的御史大人,將帶領神子前往舉行祭典的地點。
“老師,這幾天你都歇著不出門,是出了什麼事?”元宮茜那晚透過龍之寶珠明顯察覺到不對的地方,但龍之寶珠傳遞過來的感覺隱隱約約,除了有兩方情緒強烈,她並不清楚究竟怎麼了。
奧村拓也的身體沒有問題,只是身上的痕跡出門見人不大方便。源賴久近日遠遠的在房外守著他,森村天真每天給他端茶送水沒提別的,橘友雅畢竟是少將,宮中的事務多了起來,不是每時每刻都在土御門。日子一下子平靜下來,時不時逗一逗正經的武士,拓也過的十分愜意。
“我能有什麼事,倒是該趕緊尋找八葉。”
“藤姬說八葉會自動聚集起來,老師,是不是天真對你說了什麼,他最近好像很苦惱。”
“沒……”
“其實天真對老師……”
“好了茜,我們該準備出發了。”奧村拓也摸了摸神色糾結的少女的腦袋,私下裡元宮茜知道森村天真對他的感情了?看元宮茜的反應,倒不是什麼壞事。
坐在另一邊的流山詩紋眼神有些憂鬱,天真學長煩惱的事,他想幫幫忙。可看著拓也迴避的態度,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明明他對拓也同樣……
夜幕籠罩之下,奧村拓也隨著元宮茜一起騎上了馬匹,在前頭領路的是橘友雅手下的侍衛。作為八葉的森村天真、流山詩紋、源賴久全部同行。鎮花祭是祈求災難消除的祭典,他們要前往赤染之櫻,說到赤染之櫻,奧村隨即想到了上次和亞克拉姆分別時對方說的話,‘紅如血染的櫻花不久即將散落’,他們去往的地點,亞克拉姆是否會出現?
經過很遠的路途,他們到了山中。更高的山上,屋簷旁有一棵滿是赤紅花瓣的櫻樹,那樣鮮豔的血色,看起來十分壓抑。
“赤紅的櫻花,怎麼會是這種顏色?”元宮茜仰望著遠處的櫻樹,驚歎道。
幾位僧侶走了過來,為他們做出瞭解釋,“那就是赤染之櫻,吸取京的汙穢,染成紅色的櫻樹。一旦紅色的花瓣飄灑到京都,災難將遍佈整個都城,因此必須在散落之前淨化花瓣。”
“那麼……請神子來,是為了協助淨化汙穢?”奧村拓也詢問道,龍神的神氣肯定對汙穢有所作用,不過元宮茜還不大會使用身體裡的龍神之力。安倍晴明對他說的話,他了解自己的身體相當於媒介一樣的存在,說到底就是傳輸龍神之力的物品,到底該怎麼傳輸表示一無所知。
“拓也。”身後傳來了清冷的聲音,奧村一聽忙回過頭,草綠色長髮的陰陽師依舊面無表情,視線在掃了他一眼後落在了他身邊的少女身上,“神子,我已恭候多時。”
“泰明!”奧村拓也摸了摸放在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