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般的,跡部景吾揚眉,唇角的笑意絲毫不加掩飾。
一瞬間,幸村精市的臉色變了幾變,卻仍舊不動聲色:“侑士今晨的集訓曠掉了呢,不需要解釋一下麼?”
“我……”剛要開口,卻發現不知如何去說。頓了一頓,忙岔開話題,“精市是專程來接我的麼?”
跡部景吾很不滿意忍足的反應,卻也沒說什麼。
倒是幸村精市更在乎忍足的反常,心情愈發不快了,幾步上前拉住忍足的手:“嗯。走吧。”
“啊嗯,侑士今天必須由本大爺護送到校。”
大力拍掉幸村附在忍足手上的手,“你這個不華麗的人還是自己去吧。”
“因為……你們發生了什麼,對吧?”盯著自己依舊發麻的手,幸村精市淡淡地開口,肩膀卻因為過度的笑而微微顫抖,“所以,才一夜不接我的電話?”
怔住,下意識地掏出手機檢視,滿滿的全是幸村精市焦急而不安的簡訊和未接電話。一眼瞥到幸村手中緊握的手機,那光潔似玉的手已滲出了血絲。輕觸,傳入掌心的滿是冰涼!“昨天,你一直在這裡等待對吧?”
“……”默默地收回自己的手,輕輕點了點頭。
心疼。“對不起。”
“沒什麼,你平安就好。”轉身,不想在這裡多呆,哪怕只是一刻。“跡部,你最好善待侑士。否則,你知道的。”
“那是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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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章
東大網球社休息室。
“叩叩”
“請進。”
推門而入,真田弦一郎一眼就看到了揮汗如雨的某人。
幸村精市的1000個揮拍還沒有完成,點頭示意之後繼續進行。
“社團正在活動,社長卻不參加,太鬆懈了!”迎上去穩穩接住幸村精市高舉的球拍,真田弦一郎說什麼也不打算放手。
掙了一會兒卻掙扎不開,索性放棄了。鬆開握拍的手,轉身走到休息室裡的沙發上坐下,微微眯上眼睛,將一旁汗溼的手帕蓋在臉上:“這麼多年了,還是那句話。”突然起身,紫玉般的美眸忽然鋒利起來,“戒掉。”
“嗯?”略微吃驚地抬了抬下巴,又別開頭去,“嗯。”
不懂得拒絕麼?對於自己,總是那麼,聽話?唇角揚起一抹笑,心裡卻高興不起來。幸村精市拍了拍身旁的空位,“過來坐吧。”
“快到預選賽了,不可以帶有任何情緒。”走到幸村面前站住,卻不坐下,就這麼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同時微微蹙眉,似在思索著什麼。他很少會將情緒表現在臉上,所以,現在的他很苦惱似的。
“哦,是麼?”低眉一笑,“我以為你會說些什麼呢,譬如說,我為什麼會這麼失常?”
“如果你願意是不會隱瞞的,我不必去問一些無謂的東西。”
“……呵。”
東大學生會辦公室。
“那個不華麗的傢伙真的捨得讓你退社?”輕抿一口咖啡,竟無心再處理什麼檔案了。大概是出於尷尬,侑士剛剛過來告訴他想要投遞一封退社申請,正在猶豫是否要當面解釋一下。不過,還是很擔心呢,會不會成功。而且,在家族紛爭裡受了這麼多壓力,難得找到了一個讓自己的身心都可以棲息、發洩的愛好,就這樣放棄了,侑士,真的可以麼?
無言,攥在掌心的信封已經褶皺不堪。退社,呵,只是自己逃避的幌子吧?害怕面對精市,是因為,不敢正視那莫名其妙的感情?如果沒有被撞見,便不會發現自己會那麼在乎精市的眼光,不會發現自己……真的是個雙性戀?這就是狼的本性麼?愛上了一個,又對另一個不捨,是麼?
唉希,為什麼自己偏偏是受?就像那晚,身為'在下面的'那一個,如何去……
“有人嗎?我進來了哦~
”雕花的木門大開,門縫裡拱進一顆粉嫩嫩的腦袋。“誒?你們在談什麼呢,臉色那麼差?”
匆匆拾掇起了失落,忍足侑士轉頭衝闖進來的向日嶽人笑笑:“嶽人來這裡做什麼?”
一不小心被那媚惑的笑容電到了的向日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什麼,只好轉移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