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祭壇。也正是這個小女孩,一直聽母親唸叨自己還應有個哥哥,與之相認的耳墜也常常看見母親摩挲……
當她見到乙月要所攜帶的另一隻耳墜時,她立刻就認出了這個人就是自己的哥哥。
久世雨音十分厭惡自己鎮女的身份,她一口答應幫助哥哥與巫女大人見面……
軟禁巫女的木籠中,放有另一本刺青封面的日記:“……我在夢中見到他了。當主大人不會知道的,因為是在我的夢中。我向他伸出手,就差那麼一點即可觸及,可惜還是錯過了……”
載有她的木籠沉入涯淵,就算是在夢中,她也還是沒有與他相觸。
只是個小小的願望而已……
土方和銀時來到久世宮的最底層。按照資料記載,這個地方的深處有一條大河,連線著現世與常世。
並未走多遠,他們便見到了久世雨音的屍體,看來她失敗了……
小女孩的四肢被釘穿而死,執行刑罰的是與她差不多大的同伴。久世家的家規如此森嚴,哪怕是一個小孩子也不會放過。
久世夜舟就算死後也在不斷念叨:不容許男人玷汙久世宮!
事實上,他們自己的行為,早已把久世宮玷汙成了烏煙瘴氣的屠宰場。
再往前,就是作為棘獄的刻宮,巫女就沉睡於那裡。
當破戒發生之時,噴薄而出的柊吞沒了整個久世宮。久世夜舟逃回地面,在臨死前命人招募工匠修建大宅並再事後殺死他們,作為忌柱將久世宮包圍以封住黃泉的入口。
沒有人知道刻宮裡發生了什麼。
“要進去了喲,”銀時說,“看那個樣子,好像不太妙。”
刻宮的大門只開了一條縫,內中流出無窮無盡的黑色的瘴氣。
“如果害怕的話,就不要進去了,”土方出言諷刺,“作為症狀輕的那一方,你還是乖乖留在這裡當預備軍吧!”
銀時不依不饒地與之打嘴仗:“這話應該我來說吧,重傷患才應該乖乖躺著別動彈啊!你看你,滿臉的刺青跟個非洲土著一樣的!”
土方滿臉的刺青已經深濃得光剩下一雙眼睛了。
如果刺青流入眼中,他就要永遠留在這裡了。
兩個人爭吵不休,最後乾脆為“誰先進去”這種無聊的事情而猜拳決定。一連三次都平手後,到了第四次,土方出了剪子,銀時出了布。
“好了我贏了。”土方不耐煩地先跨出一步,另一條腿卻被後面那人絆了一下。
他防備不及,摔了個狗吃屎。
他向後咆哮:“你這混小子,存心耍詐啊!”
“事到如今,還在說這個……”銀時伸出手揉了揉土方的黑髮,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入了刻宮的縫隙。
“喂!”土方爬起身,他已經明白那個天然卷的決心了。
就這麼衝進去,丟下他麼?
不,不可以的!
那道門,那道縫隙,看似那麼寬又那麼窄,怎麼就偏偏能塞進個大男人呢?
土方奮力往縫隙裡一鑽,臉撞上那個天然卷的後背。
銀時厚顏無恥地斥責他:“喂,你幹嘛也跟著進來啊!”
“那你為什麼進來!”
“boss在這裡,當然是打敗她啊!”
“我也是啊!”土方晃了晃手中的相機。
兩個人向著宮中看去。
女人。
到處是女人。
他們一瞬間忘記了呼吸。
無數不知年代的女人歪七扭八地被釘在牆上、地面,他們扭曲著四肢,每一張臉都寫滿了痛苦。
她們只能在永眠的夢中發出無人可聞的悲鳴——
安眠吧安眠吧,
巫女大人請安眠。
若至傷極醒來時,
目刻蛇影破祭儀,
久世之宮無寧日。
——請安眠。
☆、之十四、
“我有個老家在陸奧山區的線人,他說他認識那種刺青家族的人,應該是名為久世宮之類的……”山崎往揹包裡亂翻。
真選組的近藤局長正襟危坐等著山崎繼續說下去。
“但是,久世宮的人應該都還活著……”山崎將所有整理出來的資料一一攤開,其中有一份陸奧山區的居民資料,頭一個就是久世家本代當主——久世夜舟。
總悟皺起眉:還活著,是什麼意思?
“按照之前的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