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走大門,怕被賓館前臺發現,他們從客廳的窗戶離開。(為了在伽椰子襲擊時方便逃跑,鄭吒他們在訂房間時選擇了一樓。)
在透過花壇時,銘煙薇故意加大與灌木叢的摩擦,希冀這種悉悉索索的聲音能吵醒房間裡的人,雖然她也知道這不太可能。
逃出賓館,空蕩蕩的街道另一邊是一條通往市區的高速公路,這個時間段沒有一輛車經過,他們沒辦法搭車離開,只能步行。
然而沒等他們跑開幾步,身後一聲怒吼讓他們不得不停下腳步。
“你們要把佛經帶到哪裡去?!”
原來活該他們倒黴。起來上廁所的詹嵐發現佛經和本該守夜的銘煙薇都不在,知道事態嚴重,立刻叫醒鄭吒等人追趕過來。
看到所有人都已趕到,明白已經無路可逃的兩人頓時慌了。
陸仁甲揮著手上的佛經歇斯底里地大叫道:“你們資深者都這麼強了,還想獨吞佛經,讓我們新人怎麼對付伽椰子!你們敢過來,我就撕掉佛經!大家都別想得到!”
眼看佛經被對方肆無忌憚地揮著,鄭吒氣得雙目赤紅。他果斷開槍打中陸仁甲拿著佛經的右手。
陸仁甲右手失力鬆開,薄薄的佛經被一陣風吹到一旁的高速公路上,一直空曠著的馬路卻在此時疾駛來一輛轎車,飛快地碾過飄落的佛經。
來不及反應的眾人只能眼看著這一策關乎性命的佛經在車輪底下四分五裂。
“我殺了你!”氣瘋了的鄭吒不管殺死隊友會扣除1000點數的懲罰,開槍打死了陸仁甲。
“你!你們開槍我就殺了她!”被事態的發展嚇壞了的逡眾仃顫抖著手,槍管緊緊抵住僵硬著不敢動彈的銘煙薇。
眾人中只有殺手趙櫻空不顧他的警告,以電光火石般的速度用匕首割開他的喉嚨。
逡眾仃驚恐地瞪大眼,無力地用左手捂住咽喉,卻只能徒勞地感覺生命隨著噴湧的血流走。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剎那,他開槍打中急於逃跑的銘煙薇,帶著一絲快意地看著這個大美女的腦袋像顆被砸爛的西瓜般爆開。
面對三人的屍體,眾人長久沉默。
【難道我真的錯了嗎?應該一開始就把新人作為棋子利用,不信任他們這種做法才是對團隊有利的嗎?】鄭吒有點晃神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不得不承認銘煙薇的死他也有一定責任。
“別自責了。”猜到他心事的張傑拍了拍鄭吒的肩膀,安慰道,“你事先也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再說,佛經毀掉就毀掉吧,我們可以繼續找其他的道具啊。”
事實上,除了被張傑說出的內疚外,難堪地承認楚軒的觀點才是讓鄭吒最無法接受的。雖然他依然無法完全贊同對方冷血的做法。
【或許,我們都需要一點改變。即使是為了團隊。】他握緊拳頭,【如果這次能活過咒怨的話。】
“鄭吒,你沒事吧?”看到他緊皺的眉頭,詹嵐擔心地問道。
“不,一切都等到我們活著回到主神空間再討論吧。”鄭吒強打起精神說,“目前最重要的是考慮佛經被毀掉之後,我們該怎麼辦。”
“張傑說的再找其他道具也是可行的,但問題是離我們最近的山寺已經去過,其他地方距離過遠,時間上可能來不及。”他分析道。
正在討論時,鄭吒口袋裡的對講機突然發出“嘀嘀嘀嘀”的聲音。
在眾人好奇的注視中,他按下接聽鍵,楚軒有點虛弱的聲音傳來。
“鄭吒,我和李蕭毅已經殺掉一次伽椰子。”
☆、匯合
“什,什麼?!”鄭吒大驚失色,“伽椰子這麼好殺?你們沒事吧?”
“好殺?”對面聽到他話得李蕭毅嗤笑一聲,事實上,楚軒配置的麻醉劑並沒有讓他昏迷多久,變異的體制似乎讓他對藥物的耐受性提高許多。
“如果他覺得很容易就能殺掉伽椰子的話,就讓他一個人去殺吧。”
他轉頭看著坐在地上、手拿對講機的楚軒道:“你受了重傷,最好不要隨便移動。反正伽椰子應該不會讓他們團滅,頂多死掉大半而已。”
“不行。必須保證團隊實力,否則之後的恐怖片我們會喪失很多選擇餘地。”
楚軒推了推眼鏡,淡淡地解釋,然後繼續與鄭吒通話。
“伽椰子一共有七波攻擊……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你們現在在哪裡?”
“XX市的XX賓館。”鄭吒回答道。
“唔,你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