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樓道的燈剛才還是亮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你前面的那句話真是廢話。”
“噢,謝謝你的提醒。”
嘆口氣,我開始認真打量這樓道的照明燈。
傑克說幾分鐘前它們還是正常的,可是等他看見遊蕩的女士並且匆忙跑下來後,這些燈就壞掉了。
有這麼巧的事?
不妙的感覺傳入我的心中。
我看了看地板,那些發出腐爛味道的木板上有一些紅色的汙漬,鮮紅鮮紅地,看著不同尋常。
指著這些汙漬,我問傑克:“剛才你下來的時候這些東西在這裡麼?”
傑克瞄了兩眼後,雙眼發直:“我的老天,沒有的,這裡一直都沒有的。一定是了,是那個女的拎著的刀上滴下來的。這是血!”
這話引起了我的警惕。
如果這是新鮮血液的話,那麼的確可以說明這裡有一個我們之外的人來過。不過,摸了兩把,又聞了聞,我發現那不是血跡,倒比較像是顏料。傑克被我的話一提醒,自己也忙來看,最後證實了這一點。
作為一個畫家,他不可能分不清紅顏料和血跡。
似乎是虛驚一場,可是就這麼放鬆了警惕可不明智。我將隨身攜帶的手電筒開啟,意圖用它照亮樓道,可惜這夥計浸了水,電力大不如前,燈光一閃一閃地,好似隨時要斷氣的病患一樣。
“算了,別管了。點把火進去吧。再等下去她的同伴都來了,我們就跑不了。”
傑克如此催促著。我於是取出一根燃木,把把頭點了起來。一時間木棍燃燒的味道在四處飄散。
“跟緊了。”
我這麼說著。傑克幾乎將我的褲子拽下來一般死死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