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波和奧維亞能看到的姿態,初代家族的人站在他們面前,“總有一天——”
“要是有一天還能像以前一樣的話那就好了。”穿著白色日本古代官服的黑髮青年笑道。
“一定會的。”紅髮的左右手說道。
“到時候能在一起找個照片的話那就究極的棒了!”黑髮的神父喊道。
“我們都是死人了還能照照片嗎?”大地主的兒子說道。
“一定還可以的。”金髮的首領伸手像過去一樣拍了拍藍寶的肩膀,“到時候,叫上戴蒙一起,還有十世他們,也一起來照照片。”
就像當年,他們在別墅的院子裡的時候那樣。
“到時候,一定要一起來哦,我的朋友。”
陽光下,金髮的首領向自己的朋友伸出了手。
藏藍色的青年看了眼自己的同伴,握住了對方的手,笑了起來。
“啊,到時候,一定會來的。”
“我的朋友們。”
那是一個日本晴朗的下午。
跨越了百年的時間,一切的仇恨,憤怒,終於在這個下午。
結束了。
然後時間是兩個月後——
並盛中,馬上就要接近秋天了,夏天的酷暑開始漸漸退去,但是氣溫還是很熱,剛上完體育課的少年幾個坐在樹蔭下有一句沒一句聊著天。
“說起來,我已經三天沒有在學校看見學長了呢。”澤田綱吉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經過了那麼多的戰鬥他的體力終於不是像以前的廢柴那樣不堪一擊了。
“聽世川前輩說,蒼牙桑也已經三天沒有去上課了呢。”停下和水的動作,山本說道,“是不是生病了呢?”
“那種笨蛋會生病才是最奇怪的吧!”獄寺隼人說。
“那麼你們放學後去看看不就好了嘛。”突然蹦出來的黑西裝的小嬰兒,“關心部下可是一個好首領必備的。”
“哇啊啊啊……Reborn不要突然冒出來啊!”
而並盛中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依舊屬於風紀委員長並盛最強兇獸雲雀恭彌的地盤的會議室桌子上,靜靜的擺著一封白色的信封。
頂著一個飛機頭的草壁正站在門口,看了眼像平時一樣坐在椅子上批閱檔案的雲雀恭彌,又看了眼幾天來一直襬在桌子上的白色信封,左思右想後,終於開口。
“委員長,這樣真的好嗎?”
“你指什麼?”黑髮的少年說。
“那個……蒼牙君突然說要退學的事情……這真的好嗎?”
突然想起幾天前,藏藍色短髮的少年走進會議室,把那封白色的信封擺在桌子上。
【這是什麼意思?】
【啊,那個啊恭彌,我準備退學。】
【哇哦,你膽子不小啊。】
【嗯,已經決定的事情了,我要和爸爸去旅行,要去哪裡會去多長時間都不知道,所以……想了下果然還是先來找你把學退了。】
【嘛,因為我以後就不在了,所以恭彌也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許久得不到雲雀的回答,草壁剛準備說點別的什麼。
“副委員長,那傢伙的事情不用多想。”
“唉?”
“那傢伙決定的事情是容不得別人插手的。”
“況且——那傢伙已經不在這個鎮上了。”
黃昏時分,從學校離開準備走向蒼牙臨安所住的郊區的澤田綱吉他們迎著夕陽的顏色來到了蒼牙臨安住的地方,敲門後沒有回應,伸手扭動門把,發現沒有鎖門。
“學長不在家嗎?”
“沒在家的話至少希望他把門鎖了。”
開啟門,走進房間,三個人沒來過蒼牙臨安的家幾次,不過和他們印象中的一樣,沒什麼傢俱,只有一臺不常用的電視,不怎麼開啟的小小的膝上型電腦,連平常少年們喜歡的漫畫書都沒有一本。
任誰來看,都是個冷清的家。
開啟燈照亮了有些昏暗的房間,三個人看見客廳裡唯一的茶几上放著一封白色的信封。
走上去,有些好奇的拿起信封,然後開啟——
而幾乎在同一時間,一艘緩慢行駛在日本海上不知道要同向何處的輪船上,藏藍色頭髮的少年趴在加班的欄杆上,顏色就像深淵大海一般的瞳孔正眺望著海的另一邊。
“這樣好嗎?不和十世的小鬼們說一聲就這樣走掉。”而旁邊正在看著天空夕陽顏色的和少年有著十分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