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煞氣沒有必要耽誤一個姑娘,但他卻也知道風晴雪對他的心意,他對風晴雪也不是全然沒有好感,面對著看起來很南多的風晴雪,百里屠蘇道:“此事暫且不提,不管玉衡是否能治好我身上的煞氣,我總歸是要找到玉衡,既然是害人之物,就萬萬不可以留在人間。”
看了一場言情戲的歐陽少恭道:“百里少俠高義。”
百里屠蘇搖頭:“先生你莫要取笑我了。”
一行人再次上路,只不過多了一個安樂而已,安樂也沒一直和歐陽少恭說話,反而一直拉著小狐狸襄鈴說這說那,不知不覺間竟已來到江都,在走到湖泊旁的時候,本來一直和百里屠蘇說話的歐陽少恭對著安樂一指不遠處的畫舫:“父親,你看前面畫舫裡那個,是不是來找你的。”
安樂順著歐陽少恭的指向看去,赫然就看到一身白衣白髮的白蘭傑索抱著一個酒罈子笑眯眯的對他招了招手,安樂下意識的摸了下已經沒有令咒的手掌:“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長琴,你可抓緊把這些事情都處理完吧,之後我好帶你重歸祝融神殿。”
歐陽少恭神色一凜:“是,父神……那,百里屠蘇?”
安樂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你若是喜歡就帶著,不喜歡就讓他自生自滅。”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歐陽少恭內心也有了計較:“我知道了,父神。”
“乖。”揉了歐陽少恭頭髮一把,安樂就凌空一躍在圍觀群眾的叫好聲中,直接降落在了白蘭傑索所在的畫舫的船頭處。
白蘭傑索把手中的酒罈子丟給了安樂:“好久不見,你身上的沾染到了我不喜歡的氣味。”
安樂接過了酒罈子,笑著對白蘭道:“怎麼著,你也想來一發?”
也許是沒想到安樂突然臉皮變得這麼厚,他略微有些訝異,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笑咪咪的說:“比起得到身體什麼的,我更加想要得到心。”
“呵,小說看多了吧你。”安樂白了他一眼,他靠在船桅上,拿著一個大大的酒罈,一身白衣硬是給他帶來一絲飄逸的感覺。
白蘭被吐槽了也不惱,撐著下巴若有所思:“就是因為看的少,才沒像那個愚蠢的王一樣,覺得只要發生了*關係,你就是他的人了。”
喝了口酒的安樂聽到了白蘭的話,就像是找到了傾述物件一樣,開始碎碎念:“的確很蠢,□□之事我雖是第一次經歷,卻也不會像女子一般有什麼貞操觀念。被奪了貞潔,就要非他不嫁,或者要死要活的乾脆和他同歸於盡。”
白蘭傑索倒是被這樣豁達的安樂驚的不輕,一股邪火也從下腹噴湧而上:“你倒是想得開……嘛,假如我說,我也想要呢?”
安樂冷冷的瞟了白蘭□□一眼,慢悠悠的說:“不好意思,老子腰疼。”
白蘭突然就笑了起來,笑得直捂著肚子:“我以為你會看到我就直接逃走呢。”
安樂嫌棄的擺了擺手:“你也說是你以為了,不過,我也覺得我堂堂上古之神何必怕你呢,不服咱就幹,對不對?”
“我倒是想要另外一種幹。”白蘭傑索一個閃身就到了安樂身邊,在他耳邊低聲說著,帶著某種*的暗示。
那暗示太明顯,明顯的讓安樂嫌棄他:“你剛剛不是還說想要得到心?”
白蘭傑索哀傷的嘆了口氣:“因為我突然發現想要你的心太難了。”
“你倒是有自知自明。”安樂涼涼的說,其實內心卻完全不是這麼想的,他的心早就輸了,不然也不會一而再的選擇逃離,換個人來這樣對待他,他早就直接取回神力全部乾死了好嗎?還至於像現在這般糾結。
白蘭傑索到底是不同的,他喝了一大口酒:“我只是難以想象,假如真的和你在一起的話,我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會是什麼樣的。吉爾伽美什他覺得,你只要做他的王妃就好了,在他的庇護下生存,但是我很清楚,你不是那種可以接受別人強勢對待的人,而你若是小鳥依人跟在我身邊,我反而覺得……你不是我曾經喜歡的那個人了。”
安樂噗一下子就笑出了聲:“假如我如同溫婉小鳥一樣守在你身邊,你是不是分分鐘就會愛上另外一個?”
“你以為我是太極廣場畢業的?”
“你也變得幽默起來了……你還沒和我說,你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就是殺了很多人,一個不小心毀滅了點世界,就被某種意志送到這裡來了。”
“……都和你說統治世界再造是很浪費時間的,這得少出產多少棉花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