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初雲?還真是……有點像雲雀學長呢,難怪讓人怕成那樣。
澤田綱吉被冷水泡得頭暈腦脹,幸村光早被嚇得沒了意識,現在只能讓他出來主導身體。
所以他在一乘寺初雲即將走出院子時轉頭喊了一聲。
“那個……謝謝你。”
他衝著男孩微微一笑,全然不顧男孩臉上的冰冷神態,隨後便由僕婦領進了內宅去洗澡換衣。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就因為這一聲感謝一個笑,一乘寺初雲盯上了他,從此他和幸村光再無安寧之日。
5。
“……雲雀?”
回家之後,沒有人的地方,初雲小聲地喊著。
“……什麼事?”
“你剛才,在發呆。”
小男孩繃著一張臉,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內部靈魂的失態。
“……剛才那個草食動物,是誰。”
“……你說那個落水的?是表舅過繼來的兒子幸村光。”
“盯著他。”
“他很強?”男孩挑眉,眼裡一絲戰意掀起,“明明是個草食動物。”
“如果真是‘他’的話,那他就很強。”
雲雀恭彌,死去的義大利黑手黨彭格列十代目最強雲守果斷地說道。
——可憐的幸村光從此永無寧日。
6。
雲雀和初雲都不是鼓譟的人,更討厭鼓譟的人。
所以,理所當然地,在被純要求至少帶一個弟弟妹妹在身邊照顧,以便培養家庭責任感時,他果斷地選擇了幸村光。
純還挺奇怪的,“如果喜歡安靜的話,你怎麼不選惜和惠,非要選光?”
初雲慢慢地看了他媽一眼,又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