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了解到是什麼情況就差點被嚇出個好歹,只差掐一把自己看是不是在做夢。
“……媽媽?”
他試探性地叫著,卻又被自己稚嫩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這是……什麼情況?!
“呼,總算醒了,難得你今天居然賴床呢。”身材有些發福的一乘寺夫人笑了笑,摸了摸養女的腦袋,“快起床,今天爸爸媽媽帶你哥哥去書店買書,你怎麼能賴床呢?昨天是誰求了半天要一起去的?”
“……好的,我這就起床……”雖然搞不清狀況,但是小賢下意識地就應了一聲,隨即就爬了起來。
他這才完全清醒,抬頭看了看一乘寺夫人,驀地就感到眼睛發酸。
“誒?怎麼了?”
看著突然鑽到自己懷裡來的小兒子,一乘寺夫人感到挺莫名其妙的,“怎麼了,做惡夢了麼?”
“不,沒……恩,做惡夢了。”
將腦袋埋在了一乘寺夫人的懷裡,使勁兒地蹭著,小賢的聲音悶悶的,“所以,讓我多這樣一會兒……就一會兒。”
【媽媽……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小賢早已過了做夢的年紀,因此在經過一系列事情後,已經不會再在夢裡夢到父母了。
可是,看著面前那個溫柔的媽媽,那個總是摸著他的頭說小賢最乖了的媽媽,在認知中早就不會再見到的媽媽站在了自己面前,少年還是忍不住想要多抱抱她。
【所以,不管這裡是不是幻境,或者說是夢境,請讓我……再多抱抱你,媽媽……】
“好了好了,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撒嬌?快一點起床吧,你哥哥已經在吃早餐了……”
好笑地拍拍兒子的背,一乘寺夫人轉身往外走,“今天天氣不太好,多穿一點哦。”
“姐姐呢?”一邊穿衣服,小賢一邊問道。
“誒?!”一乘寺夫人轉過身,一臉的迷茫,“什麼姐姐?你最近認識了什麼姐姐麼?”
“……”
面對這個回答傻掉了的一乘寺賢,終於明白了是哪裡出了問題。
※
不算小賢,第二個傻掉的是小賢的姐夫,純的西皮君阿和同學。
面對老婆(未來的)在帶著弟媳去見敵人後莫名其妙消失的噩耗和自己貌似回到了三年前的現實,他都不知道到底哪一個能讓他徹底瘋狂了。
一剎那間阿和就想到了中國的一句話。
————辛辛苦苦大半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中國的語言文化,果然博大精深……
他OTZ了,隨後看了看時間日期,更傻了。
“加布獸我們快走啊啊啊啊!!!!!!!!!”
“誒?咦?!阿和?!”
同一時間,他的弟弟,也深深地頭疼著。
阿武在父母離婚後就跟著媽媽住,很少和爸爸哥哥見一次,這不是兩邊父母不近人情,而是————兩個地方相隔太遠……。
當初趕到富士電視臺他都是乘著海獅獸去的,可見路途實在不短,剛何況現在短手短腳的,這可怎麼破……
望著霧濛濛的天氣,再望望擁擠的人群,再看看無法通行的各種交通工具,阿武的手顫抖了。
再想想大輔,他抖的更厲害了————他試探過,他身邊的這隻巴達獸根本不是和他一起來自於三年後的巴達獸,而按照這個定律,大輔現在身邊……屬於真空狀況,既無身負龐大武力的黑暗戰鬥暴龍獸,也無豆丁獸,更不知道那隻徽章在不在身邊……
阿武思慮許久,一咬牙,玩命般地往海港口跑。
————阿助哥,你可千萬要給力點兒,別迷茫的跑著跑著跑沒影兒了!
※
“……”
髮色如鳶尾亮麗,長髮及腰的女孩站在寂靜的房間裡,半天都無法說出一句話。
她知道這裡是幻境,她知道該如何打破幻境……
可是在看到了面前的男人時,她的所有驕傲,她的所有強硬,所有篤定都被打破。
————她辦不到。
女孩的面前是一張巨大的床,柔軟而溫暖,大堆大堆的織物鋪就在上,讓裡面躺著的那個人幾乎沒了蹤影。
棕色的髮絲,溫柔的雙眸,蒼白的膚色,消瘦的身體————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女孩無法就這樣打破幻境乾脆地離去;。
嘴唇抖動幾下,眼淚在眼睛裡轉悠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