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反正自己只用多做一份飯和便當,外加提供乾淨的客房而已,又不是白活,還能從洗碗拖地裡解脫,何樂而不為?
小賢則是覺得姐姐是真的需要一個朋友,所以非常順利的接受了男生與姐姐一起住。
當然,石田大和同學看上去拽,其實只是個安靜的早熟少年而已,有時還羞澀一把,看的向來乾脆利落的純相當想一腳踹過去。
好說歹說她當年差點被黑暗力量反噬的時候這小子的徽章救了她一命,怎麼當年那個衝她大喊‘你這樣了你還怎麼保護你弟弟’的孩子長成這樣了呢?
“怎麼可能忘掉啊,你這傢伙。”少年相當不滿的發出怨言,隨即像是認命一般的嘆氣,“你用得著殺人滅口嗎?”
他的脖子上,不該出現在普通家庭的長劍劍鋒閃閃發光。
純發出冷哼,笑容充滿了狹長的輕蔑,好像在說,那又怎麼樣。
危險的相處模式啊。
這時門鈴響了,兩人一愣,隨即純收起了長劍,跑去開門。門外正是她心愛的弟弟一乘寺賢,此時這個溫文爾雅的少年在門關脫下鞋子,笑著對姐姐與姐姐的損友說了聲‘我回來了’。
姐弟兩都是黑髮,只不過純那頭垂直而下的長髮黑如生漆,小賢的齊耳短髮更傾向於淺淺的墨藍。
所有人都覺得姐弟倆真不愧是相依為命長大的,不僅關係好,而且都為對方著想,身為姐姐的純工作學業再忙也會參加弟弟的家長會,身為弟弟的小賢則從沒有讓姐姐在家務以外的地方操過心,從小就是乖寶貝,上了學成績超級優秀,有著天才之稱,學習體育娛樂無一不精,於是能夠冷靜思考,迅速掌握全域性。而且對人溫和文雅,如沐春風,自身也長相俊秀。
純比起弟弟要遜一籌,成績不夠好,只能保持在中上水平,按她的話來說,她唯一比得上弟弟的就是相貌,還只能勉強比得上。
其實她長得不差,白皙近乎透明般的肌膚,如同手法最細緻的畫家繪製的一幅相貌,烏黑的瞳孔如同黑夜般沉靜,生的嫵媚的杏眼輕輕一轉就是滿室的風情。那頭黑髮黑的出奇,像是凝聚了所有的黑暗。這倒不是天生的,純原本是藍紫色的髮絲,自從接管了徽章之後髮絲就變得黑漆了。
她倒是覺得還行,至少和小賢讓她更像姐弟倆了。
只是阿和說她太沒心沒肺。
兩個人都是弟控。純自不用說,她就這麼一個心尖子,寶貝的跟什麼似的,阿和那邊則是因為父母離異,這個少年太早嚐到了人情冷暖與家庭破碎的感覺,對於擁有一樣的血脈的幼弟便更加關心了。
兩人有一個念頭倒是挺一致的。
“姐姐(兄長)之所以先出生,就是為了保護年幼的弟妹啊。”
作者有話要說: 唔,這故事大概就是純和阿和兩個弟控一邊打醬油一邊看著弟弟們爭弟媳的圍觀記錄。
☆、足球賽
“你弟弟最近轉學了是吧?”純這麼問阿和。
她今天起得挺早,所以做早飯都慢慢悠悠的。手上不慌不忙的磕了個雞蛋,嘩啦一下倒進了煎鍋,弄得滋滋作響。
“是啊,因為我媽搬家了。”
“哪個班?別告訴我和八神嘉兒一個班,那可太雷了。”
“就是那個班,還有太一最喜歡的那個學弟也在那個班。”
純停下手裡的活,默默的轉過身,一臉吃驚的望著阿和。
“····你不是告訴我八神嘉兒和你弟弟關係不錯嗎你不是還告訴我那個姓本宮的孩子喜歡八神嘉兒嗎?”
“是這樣沒錯啊。”阿和聳聳肩,一臉淡漠的說著,“但是阿武沒那個意思啊。”
“·····其實是我們當哥哥姐姐的太多心了吧,這群孩子小學還沒畢業呢。”她又轉頭拿了個盤子,把雞蛋放裡面。
“小孩子往往對感情更加敏感,獨佔欲更強。”阿和忘記是在哪裡看見這句話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往往有著‘他是我的東西’‘我想要他’‘這種感情嗎?’”
“正解。”阿和打了個響指。
“一句話,坑爹。”純乾乾脆脆的說。她隨後去叫了小賢起床,非常溫柔的叮囑了他幾句。
其實真的很多餘,小賢從小就沒讓她操過心。但還是每天要叮囑羅嗦幾句,她才放心。
這是她最寶貝的弟弟啊。
“你的電貝司已經做好了,要去拿嗎”阿和放下手機,問純。
“我說你們為什麼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