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的腦袋。
“嗯?”
“……沒事。”
※
第一次的奇蹟
(那是,非常美麗的東西)
是把你給製造出來
(那是無法抓到,沒有形態的東西)
第二次的奇蹟
(縱然如此還是想獲得的,不可思議的東西)
是與你一起度過的時間
(以前的我並不知道何謂“奇蹟”)
第三次的奇蹟,還沒開始……
※
燈火搖曳之下,純的表情陰沉不定,她一邊翹著二郎腿,一邊用手撫摸著綁在自己腿邊的青銅劍。
“身處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方,你是有什麼毛病,好好的水晶燈不開,非要點根白蠟燭?”
眼角抽搐地看著桌子上一根白色大蜡燭,純猛地一拍桌子,弄得燭火搖搖晃晃的。
白笑的甜蜜:“因為這裡是個密室。”
“在市中心還有別墅,在別墅裡還有密室,你叫我怎麼說你?還有,幹嘛把我關在密室裡?你膽子肥了啊?”敲敲面前的通訊頻幕,看著螢幕另一邊的那張欠揍的臉。
從今天中午被他叫去開始,這傢伙就把她關進了這裡。
明明允許她用電腦,卻收掉了她的神聖計劃。
明明和她打賭的是他,卻不允許她去摻和賭局。
這樣的賭局,輸和贏的機率都是一半一半,令純放心不下。
“因為純要做好公主的職責哦……啊,好像要來了呢。”
哐噹一聲,白身後的門被開啟,可是偏偏這個時候,白關閉了通訊螢幕。
“喂,混蛋!白!”
眼尖的看見了闖進白所在房間裡的人是自己的男友,純瞬間張大了眼睛,她憤怒地錘著螢幕,白卻再也沒有理她。
“哼。”
純站起身來。
“不管是什麼,放馬來吧。”她抽。出劍,“我會還怕你麼?!”
※
阿和狠狠地揪著白的領子,眼裡的殺意幾乎要化為實質,將白戳個稀巴爛才好。
“她在哪?”
簡短的一句話,透露出無限的怒意。
原本俊秀的少年面孔,現在因為怒火已經全然染上了暴怒的氣息。
白淡淡地笑著,眼神還是往日的那樣溫柔:“她在她該在的地方,這是我們的賭局,阿和可不要攪局哦。”
“我管你們搞什麼飛機!告訴我,她在哪裡?!”
你把我的未婚妻,藏到了哪裡去?!
白紅色的眼眸沒有一絲波瀾:“如果不告訴你呢?”
“你!”近幾年也有點暴力的阿和狠狠地一眯眼睛,單手就將白甩到了附近的牆壁上,自己俯下身子去,雙目猶如緊盯著敵人的鷹。
“我發誓,你們之間的賭局我不會摻和!但是我不能看著你把我喜歡的人關起來!”
“……喜歡的人?”聽到阿和的話,靜靜沉默了一會,白突然就笑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好啊,好啊。”
青年抬起頭,笑意依然,笑容卻像是哭一樣難看,帶著一點點嘲諷:“既然如此,就問我啊?逼問我,拷問我,或者用各種你可以用到的手段,逼我說出她的下落!”
“……”阿和灰藍色的眼睛黯淡了下來,他一下一下地磨著後槽牙,手卻鬆開了,任由白滑落在地。
“呵呵,可是啊,阿和,”白伸出手,撫摸自己被揍痛的臉蛋,眼裡有一種決然,“你做不到!作為摯友,我再清楚不過了喲。阿和,你是做不到的。”
溫柔的聲音,訴說著殘酷的事實。
拿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威脅別人,有意義嗎?
拳頭猛地捏緊,阿和憤憤地切了一聲,“你到底要幹什麼?對我和純有意見的話,為什麼現在才發難?”
“沒什麼……只是我和別人做了一個交易,自然不能輕易地把純放出來。”
“什麼?”
“那個叫做大輔的孩子,有人需要他沒命。”溫柔如水的青年,慢慢地道出了血淋淋的交易內容,根本不保密,毫不猶豫地就那麼說了。
“……!”
阿和呼吸一窒,轉身就跑。
看著他的背影,白笑的更加溫柔了。
我知道你做不到,不僅僅是因為我們是摯友,還因為……
————我是那麼的,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