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等為何人?竟妄想定罪於我。”
“稍等一下,我覺得這件事……”在臉戴面具不露出個人特徵的暗部成員身後,傳來悅耳的女性聲音,但她的話沒有說完就被打斷了。
“夕日紅,此次行動任務已經移交於我們,你們的執意跟隨已經是觸犯了紀律,還請言行慎重才好。”
“誒誒?那這麼說等下我們就不算戰鬥力了……那我可樂得清閒。”牙齒間彷彿咬著什麼東西的年輕男性聲音悠悠的說道。
“喂,玄間……”令一個更為沉厚些的男聲低聲提醒。
而之前一直以首領姿態說話的暗部更是轉頭大聲斥責道,“不知火玄間,你是想要和旗木卡卡西一樣被押回木葉的嗎!”
聽到“旗木卡卡西”這個名字,白哉眼中神情微微變動。這個名字,這個名字所代表的人,千本櫻已經告訴過他。雖然在沒有了相關記憶之後感情的回憶也陷入了沉睡,但對白哉來說這個名字終究是和其他人不同的。
“旗木卡卡西,他如何了?”
白哉冷聲問道。
“宇智波鼬,我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暗部小隊隊長舉手揮了揮,對下屬吩咐道,“把宇智波鼬押送下去。”
聽到此言,白哉眼中閃過鋒銳的寒意,然後劍刃指向地面的斬魄刀舉起豎在面前。
“散落吧,千本櫻。”
忍術白哉已經不記得了,寫輪眼血繼也不再擁有,但是身為一名死神,斬魄刀在手便無所畏懼。即使在這個世界使用死神的力量吃力了些,白哉仍舊不在意與人數多餘自己數倍的人為敵。
刀刃分解,淺緋色的櫻花花瓣在微風中翩躚,好似一場夢幻。
只是這場夢幻是血腥的紅色。
大概暗部的人也沒有料想過“宇智波鼬”會二話不說的動手攻擊,猝不提防之下接連中招,看似柔弱的緋色花瓣從身邊拂過,但帶來的卻是細密的傷口。
“只有這種程度,就妄想伸出你的獠牙,真是太過可笑。”
俯視著臥倒在腳下的幾人,白哉的聲音如同另一種鋒利寒冷的兵器。
帶隊的暗部隊長也受了傷,此刻捂著不斷流血的傷口氣急敗壞語不成句,“宇智波鼬,你、你竟然敢、你這個!”
“鼬君,沒想到你竟然是會用‘花’的人哎……”
鬼鮫一直在旁邊看著,這時不由得意外於白哉的攻擊方式。
“雖然稍微……了一點,倒是和鼬君你很搭配。”
為了避免自己也被“送花”鬼鮫很特地的把某個形容詞消了音,握緊鮫肌橫掃出去,“既然如此,就讓這個戰場的顏色更漂亮一些吧!”
在沒能成功潛入木葉村之前就已經和對方對上,鬼鮫知道這次捕獲九尾人柱力的行動算是失敗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大開殺戒一番讓鮫肌痛痛快快的飲一次血。同時還可以完全斷了白哉回木葉的這條路,給自己找個閤眼緣的搭檔。
白哉拿眼角的餘光瞥了鬼鮫一眼,沒有出聲理會。白哉也想了,既然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地步,他就算去了木葉村也不能順利的將解決寫輪眼副作用的方法告訴給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佐助了,那不如教訓了眼前這些讓惹怒他的人,再透過其他途徑接觸到卡卡西和佐助。
“等等!”
在白哉和木葉暗部的戰時一觸即發的時候,站在暗部包圍圈後的幾個裝扮不同的忍者躍上前來。
“鼬,你真的要和木葉兵刃相向嗎?”有著絡腮鬍的男人沉聲問道,“你可知走了這一步,宇智波一族會面臨什麼境況?”
“鼬,考慮一下佐助君。”黑髮紅眸的美麗女性也開口說道。
白哉皺了皺眉,“汝等想以此威脅於我?”
“別廢話了。宇智波鼬,我只問你一句,”不知火玄間拿下咬著的千本,一改隨意悠哉的模樣,“你現在只需親口告訴我們,你是否背叛了木葉。”
白哉的目光掃過站在面前的幾人,眼神平靜又冷漠,“我從未忠於木葉村。”
“很好。”玄間神情平靜的點點頭,“那就不能姑息了。”
攻擊和話語一同送出,下一秒不知火玄間的身影消失在原地。白哉以千本櫻迎敵,去勢同樣凌厲。
而在玄間和白哉即將短兵相接的剎那,一聲斷喝從不遠處傳來。
“雷切!”
曾經可以截斷雷光閃電的忍術落在在白哉和玄間之間,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痕跡。銀色頭髮的男人站在戰鬥圈子之外,仍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