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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藉由手術移植血親的眼睛來得到永恆萬花筒寫輪眼,這一種方式雖然程序緩慢,但卻不需要至親之人的犧牲,更重要的是它符合這個世界萬物生長的“道”。
對於精神層面的“參悟”,白哉的感觸比絕大多數人都要深刻,畢竟在屍魂界,對死神意義最重要的斬魄刀便是透過意識層面得到的。
同樣的,一名忍者畢生的修行,在於強化肉|體的能力,也在於提高精神意志的境界,順應“道理”的進境總要勝過悖逆而行。越是力量趨近於巔峰,就越要對自然與生命有所感悟。就如六道仙人,他之所以能夠被後人尊為神祇一般的存在,與他所達到的境界不是不無關係的。
白哉集中精力發揮最大限度的瞳力去記住影象所展示的查克拉執行規律,雖說寫輪眼具有迅速複製的能力,在記憶方面可以事半功倍,但單是看清顏色相近只有深淺明暗之分的線條就已經很耗費精力了。換做意志薄弱些的人,很有可能在超負荷的壓力下所潰敗。
有紅色的血珠從白哉的眼角滑落,除了使用天照之術,這還是白哉首次使用寫輪眼使用到傷害自身的程度。血珠劃過側臉,留下一行血痕,將白哉的臉色襯得更為蒼白。
千本櫻在看清白哉的處境之後便不再插言,性格並不像外表那般沉穩的年輕武士在這時候表現出了絕佳的耐心與冷靜,白哉此刻有幾分淒厲的樣子也沒有令他如何慌亂。
直到結束了整個“複製記憶”工作的白哉輕籲口氣,合起眼簾緩解疲憊時,如一尊塑像般靜立一旁的千本櫻才踏上前去,扶住白哉略顯搖晃的身體。
“白哉,你還好吧。”
聽起來沒有多少情緒起伏的聲音從武士面具後傳出,千本櫻在白哉穩住身形之後便鬆開了手。
“沒有大礙,查克拉消耗的有些多而已。”
白哉抬手擦拭一下臉頰上的血液,然而那些半凝固的血痕並不會被這麼輕易的抹去。看了一眼沾在指尖的汙痕,白哉轉開目光,暫時不再執著於這些細枝末節。
白哉仍未收起萬花筒寫輪眼,這時走到中了月讀被催眠進入睡夢中的迪達拉麵前解開了幻術。剛剛從睡夢中甦醒的迪達拉睡眼惺忪,有種大夢初醒的茫然感。這也該感謝白哉沒有在月讀的幻境裡對迪達拉進行攻擊,不然迪達拉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輕鬆自如的。
迪達拉揉揉眼睛,慢慢的清醒驅走了迷茫,湛藍的眼睛再次恢復清明的神情。把前情提要在腦海裡過了一遍,迪達拉不由得火冒三丈,二話不說便朝白哉撲過去,誓要報仇!
“宇智波鼬,受死吧嗯!”
白哉正背對著迪達拉——換做平時,這絕對是一個輕敵大意的低階錯誤。但放在現在,卻是有原因的。
仍舊是那面除了白哉,別人什麼都看不到的牆壁,由精細線條所組成的圖案再次從人體經絡圖解變回了六道仙人的肖像,而這一次六道仙人的雙眼已經變成純粹的輪迴眼,別無其他紋路。
肖像的右臂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做出向前伸出的姿勢,而白哉現在所做的,便是把自己的右手掌心向下的覆在肖像的手上。
這是“交換”。
進入這個空間,得到了所需要的東西,那麼相對的也需要留下某些代價。
否則是無法離開這裡回到現實世界的。雖然並沒有明確的文字或者聲音來提示白哉這些,但白哉卻可以感覺到這一無言的規則。
白哉的手掌與並不堅實反而像棉花一樣柔軟的牆壁相接觸,那一刻白哉清楚的感覺到有什麼從自身被抽離了出去,與此同時,和迪達拉憤怒的喊聲一同傳來的是時空倒錯失重旋轉的感覺。混沌的灰色散開,急速下墜感再次襲來……
***
木葉歷五十四年,七月。
一大清早,走在去忍者學校路上的佐助就陰沉著臉色,儼然一副全世界欠他債的模樣。但這也不能怪佐助,因為任誰的哥哥消失一整年,誰的心情都不會好的。
從去年的七月份開始,至今已經整整一年,佐助再也沒有收到來自兄長的那怕是隻言片語的訊息。那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而更加讓佐助不安的是白哉留下的最後蹤跡,那座位於田之國領海區域的小島上滿目瘡痍遍地狼藉,派出去探查的人上交了非常詳細的報告,全面的敘述了所見所聞,而結論並不讓人放心。
那是激烈戰鬥後的現場,雖然佐助相信自己哥哥的實力,但經不住不受主觀意志控制的胡思亂想,每次從噩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