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哉的平整疊搭著的衣領已然被扯得鬆散,露出脖頸下方一片白皙如玉的肌膚,鎖骨在面板下凸起,線條流暢優美。少年人的身量還未完全張開,而訓練有素的身體又很勻稱,就像一根堅韌的竹。
卡卡西的手還未從領子中抽出,尚在留戀的撫摸著衣衫下的光潔面板,健康細膩的觸感彷彿帶著吸力,令人的手掌不捨離開。
九月還殘留著夏季的溫度,但對於白哉來說即便是盛夏的風也能激起身體裡的冷意來。裸|露在外的身體很快因為空氣的溫度而泛起冷意,從身體裡面透出的寒氣,外界的熱量是無法全然化解的。
感覺到這一變化,卡卡西急忙收回了手,匆匆的為白哉整理衣服,“今天……真是放縱了啊……”
靠在卡卡西身上,白哉自然能感覺到銀髮上忍的身體反應,同為男人自然能夠理解。於是白哉很認真的問了句,“要我幫你麼?”
“……”
卡卡西有些尷尬的咳了一聲,卻不想再讓面前的少年染上更多的欲|望色彩,終究這還是一個未完全成長的孩子,還是要等他在長大些。
“……”
看到卡卡西的表情變化,白哉也隨著卡卡西沉默。白哉敢打賭,關於“幫忙”的方式,他與卡卡西之間絕對存有分歧。
有道是偷得浮生半日閒,而卡卡西和白哉又因為特殊原因提前結束了這悠閒的半日。
不提卡卡西那邊,單說白哉那邊則是在回宇智波大宅的半途中發現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於是略作思索後又拐去了忍者學校的方向,打算利用午休的時間看看佐助如何了。
白哉還沒有告訴佐助自己將要離開木葉村的事情,而且出發預定在明年春天的時候,過早的告訴佐助只會讓小孩徒增困擾。雖然白哉放心不下佐助,但也知道不能把這孩子護在羽翼下一輩子,不是做不到,而是不可以這麼做。
想了一陣,目標建築物漸漸露出了輪廓,正值午休時間,孩子們玩鬧的熱鬧聲音隨著微風傳了過來。白哉收斂起思緒,神色如常的走了過去。
忍者學校不允許無關人士隨意進出,雖說如果真的偷溜進去了,只要身手高超不被發現也不會有人追究,但白哉卻無意違反這一規則。
他如今握有權力也肩負著責任,而在公開場合的一舉一動也不能只憑本心。因為普通人的舉動只代表著自己本身,白哉的行動卻要被賦予更多政治含義——儘管有時候真相併非如此。
可以說,白哉身上那克己復禮冷清嚴謹的氣質,有一多半就是因此而形成的,前世今生加起來,他能盡情恣意的時間其實少之又少。
“請問……您是要找人麼?”
就在白哉打算找人帶話的時候,一個聲音很湊巧也很及時的出現。白哉循聲看了過去,看到說話的人是一個大概十四五歲的少年,淺灰色的頭髮在腦後紮成一束,圓圓的眼鏡架在鼻樑上,倒襯托得那張有些圓的臉龐更稚嫩了些。
宇智波家族的血繼血統再加上白哉本身的氣場,讓被純黑眼睛打量的少年有些壓力,“我叫做藥師兜,那個、只是看到您站在這裡似乎是要找人的樣子,我沒什麼其他的意思……”
見到少年如此侷促,白哉便收回目光,客氣的點點頭道:“我正是想要找人,勞煩您幫忙傳話了。”
“沒問題!我一定會帶到的!”藥師兜急忙表示到,似乎還在緊張,於是顯得格外鄭重其事。
白哉沒什麼特別的表示,語氣平和淡然的說了佐助的名字和班級,看著藥師兜快步返回忍者學校的背影,目光沉靜似水看不透其中含義。
等待的時間並不長,很快白哉便感覺到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地傳來,不過聽起來不僅僅是兩個人的。佐助更是人未至聲先到,遠遠的就聽見他在說話。
“誒,原來兜學長還沒有透過中忍考試麼?”
“啊……這個……”溫和敦厚的聲音裡透出些不好意思,“中忍考試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呢。像我這樣資質平平的下忍,必須得多準備幾年才行。”
“噢,原來是這樣啊,那學長你加油。”
佐助說的不怎麼有誠意,隨即小有得意地道,“我哥哥可是在八歲的時候就成為暗部隊員了呢!”
“哇,佐助君你哥哥好厲害啊!”這次換做了一個小女生的聲音,“佐助君,再多說說你哥哥的事情吧!”
“小櫻,我知道,我給你講,我給你講!”這個是鳴人的聲音。
“誰要聽你講啊走開點!佐助君身邊的位置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