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哈利不確定的問;他牽著納威的手進屋,把人安排在沙發上坐下,又到廚房給調了一杯香濃暖人的可可。
納威瑟縮的四處看看;起居室的佈置很簡單,從中又透著些溫馨。
“我不知道斯內普教授喜歡這些。”窗臺的小雛菊開得正好。
哈利擺擺手:“怎麼可能,他從來都不會注意這些。”魔藥狂人西弗勒斯·斯內普恐怕只會注意小雛菊是否有藥用價值吧。
納威聽聞,先是笑,緊接著就小聲啜泣起來,然後眼淚不要錢的直往下流。
小胖子哭鼻子的次數不少,但像這次這樣傷心還是第一次。哈利感到那抖動的瘦小身軀擴散著說不出的恐懼。
“哈利,他回來了,這次是真的。”納威抽泣著。
砰…………,玻璃與物體接觸的聲音異常響亮。被撞暈了的穀倉貓頭鷹,步履不穩得在窗臺上打著圈圈。哈利推開窗戶,是韋斯萊家的貓頭鷹埃羅爾,年紀挺大了經常出狀況,總是能給霍格沃茲帶來不少的笑料。撿起埃羅爾送來的東西一看,《預言家日報》。這東西哈利偶爾會看看,不過埃羅爾特地送來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嗎?順手給埃羅爾為了一些肉塊,可憐的年邁的貓頭鷹在休息夠了以後撲噠撲噠翅膀,振作著飛走了。
“阿茲卡班關押的犯人集體越獄了!”哈利還來不及驚訝就聽見納威放肆般的大哭起來。
“閉嘴。”斯內普的聲音透著陰沉,納威打了一個嗝兒,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哈哈,兩天前,魔法部的人都死光了嗎?阿茲卡班跑了個精光不說,連看守也沒有影了。真是諷刺!”
“攝魂怪?這是什麼,我想想,不會吧,魔法部用它們來看守犯人!”哈利不敢置信。攝魂怪全身上下總是披著一件巨大的黑色斗篷,像水裡泡爛了一樣,有著結痂的手掌,全身腐爛了一樣。它們會吸取所有快樂甚至是巫師的靈魂。“我以為這很危險。”
“是的,誰說不是呢。不過我們偉大的部長大人也許覺得自己比鄧布利多還要厲害。”斯內普不無諷刺的說,心裡卻是一沉,面上一片烏沉沉的,“看來新學期又有額外的事情要做了。”
哈利看見納威害怕得快要把自己縮成一個球,嘴角抽搐的瞄了斯內普一眼,儘量輕輕的問道:“納威,你怎麼能肯定伏……我是說那個人回來了?”
蛇王的存在感實在是太強,納威差點就在這種壓力之下把自己的本意給忘掉了,經哈利這麼一提醒,已經瘦得不成樣子小胖子臉上洪水氾濫的快要把蜘蛛尾巷給淹沒掉,“那個人住進了馬爾福莊園,德拉科被囚禁了。”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就連馬爾福的家主盧修斯也沒有料到,最大的聖誕驚喜居然會是這個。他們一家三口被分別關押在地窖的三個小屋裡,盧修斯不知道妻兒現在怎麼樣,就連他自己也是遍體鱗傷躺在潮溼散發著青黴味的地板上。握了握從不離手的蛇杖,已經斷掉了,蛇杖裡的魔杖早就不見,他沒有想到那個人是真的想置他於死地。
牢門被開啟了,盧修斯似乎聽見有什麼人走進來,卻是到了隔壁的小屋,然後他聽見了納西莎的聲音,“貝拉,我是你的妹妹,而盧修斯是我的丈夫。”
“他該死!”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瘋狂的叫囂,而另一邊的盧修斯閉上了眼睛。貝拉特里克斯在這裡,她居然在這裡,這麼說來阿茲卡班已經沒有人了嗎?馬爾福家會怎麼樣,德拉科,他的小龍會怎麼樣?
斯內普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他看著納威,步步逼近。小胖子瑟縮起來,“教,教授快救救德拉科吧。”
“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斯內普問道。這件事看起來很蹊蹺,如果馬爾福一家都身處於危險之中,那麼這個隆巴頓家的笨小子是怎麼知道的?
德拉科被拉了出去,納西莎哭著跪下來乞求著自己的姐姐,貝拉特里克斯卻歪著頭說:“你在害怕什麼呢。茜茜?這是無上的榮光,能為那位大人做事是多麼榮耀的事。”納西莎卻恨恨得看著自己的姐姐,盧修斯被鑽心咒折磨得不能動彈,而貝拉卻說出這樣的話。
德拉科害怕的發抖,他看看納西莎,再看看一直被緊緊關閉著的小門,“姨媽,我們走吧,我一直很尊敬那位大人。”
“哦呵呵呵,看來你很識相,小子。你像極了我們布萊克家人的脾氣,一點也不像你那個投機自私的爸爸。”貝拉特里克斯笑得花枝亂顫,她帶頭走了出去。
德拉科回頭悄悄對納西莎做了一個不要擔心我的口型。
第一次這麼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