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小聲發問:“教主,向問天來衡山做什麼?”
桑三娘聽見我的聲音,詫異地抬頭看我,似乎對我膽敢隨意插嘴十分驚訝,但更令她驚訝的是,教主沒有發怒,還低聲為我解釋道:“向問天為人與任我行不同,任我行一心只想著一統江湖,與正道自然是水火不容,向問天他城府極深,老謀深算,若非如此也不會在我手下忍辱負重,但他卻沒有任我行的野心與專橫,若是他,定然會想著與正道和平相處,為日月神教在江湖中謀求一個立足之地。”
我明白了:“因此他一定會來參加這次的武林大會。”
東方點頭。
我忽然想起在深谷中的事,不由問道:“你早已料到這些了?那麼,即便我那時不提要來衡山,你也會來的,是嗎?”
“是。”
我忍不住笑了,東方不敗,這果真是東方不敗——走了一步棋,整盤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了。其實前世我的所作所為又如何能瞞得過他呢,他比誰都清醒,看得透,只是不願戳穿,明明知道是假的,還是願意。就是明白到這一點,我才更覺對不住他。
桑三娘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東方,然後她還是決定暫時壓下心頭的疑惑,小聲問道:“不知教主接下來有何打算,一個時辰前,探子回報,向問天已經投宿在嵩山派之前住過的客棧,後半夜,還上了衡山與左冷禪密談,然後便是一夜未歸,清晨還讓人接走了任盈盈與平一指。屬下猜測,怕是兩人已達成了交易,這向問天恐怕決定幫助左冷禪奪取武林盟主之位。”
“隨他們去吧,最終也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東方不甚在意地點點頭,又問,“前一陣讓你查嵩山派的事,魯長老與莫長老究竟是怎麼死的,你查得怎麼樣了?”
桑三娘道:“回稟教主,莫長老與魯長老似乎不是嵩山派的人下的手,聽聞當時有個年輕人與一個黑髮的老頭途徑嵩山,似乎與兩位長老遇見了,這兩人武功奇高,派去的百名教眾也全部死在他們手中,屬下向山下的百姓打聽了,多是那黑髮的老人出手,年輕人只是觀望。屬下沒有問出那兩人的名字,只聽說那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