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這絕對不是一名正常的治療師能夠想出的辦法。
然後,龐弗雷夫人意識到了其他的什麼事情:西弗勒斯把這種方法在他自己身上進行了實驗。以西弗勒斯和老馬爾福現在的地位而言,西弗勒斯完全可以拿老馬爾福做第一隻人體小白鼠,而他卻在拿自己做實驗。
審視著西弗勒斯有些躲閃的神情,龐弗雷夫人道:“這麼說來,當你在其他某人身上做實驗的時候,也需要我的幫助了?”
西弗勒斯的臉色可疑地閃過了一絲紅暈。他空白著表情回答道:“你能夠那樣做就太好了。”
龐弗雷夫人嘆了一口氣,然後忽然怒吼道:“西弗勒斯,別以為聖芒戈給了你治療師證書就代表你真的是一名合格的治療師了!你現在接受教訓了嗎?”
理虧而又有求於人的西弗勒斯連忙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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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靠在床上的盧修斯聽著西弗勒斯的解釋,覺得將四肢所有的骨頭抽出之後再重生的想法實在有夠瘋狂,而且絕對不是什麼正派的巫師能夠想得出來的主意。但是,從理論上講,那應該真的可行。
“你覺得如何,盧修斯?”西弗勒斯審視著盧修斯的臉問道。
盧修斯有些緊張地舔了舔嘴唇。他知道那治療過程絕對與“令人愉快”這個詞扯不上任何關係,但他被誘惑了。像現在這樣成天癱臥在床的日子,盧修斯覺得自己都要發瘋了。任何事情都比保持現狀要好。就算他在骨頭重生的過程中就像受多了鑽心剜骨咒一樣被疼得瘋了,那也沒什麼太大的損失。
盧修斯看向西弗勒斯黑色的眼睛,假笑著道:“我非常喜歡這個主意。我們什麼時候開始?”
西弗勒斯似乎有些驚訝於盧修斯如此輕易地就同意了自己的提議。他端詳著盧修斯的臉,緩緩地道:“別那麼著急,盧修斯。我們很有些準備工作要做。首先,這裡是生骨靈和我們可能用到的其他魔藥的配方。你負責購買那上邊我畫圈的材料。”
盧修斯掃了一眼放在自己眼前的材料清單,點頭接受了自己的工作。
“第二,我們需要知道你健康的時候,骨頭長成什麼樣子。你負責提供一下你生病之前的裸……體時的記憶。”西弗勒斯用實事求是的語氣道。
盧修斯再次舔了一下嘴唇。他還記得前些天西弗勒斯那在自己的私……處停留時間稍長的手。但是,如果那是西弗勒斯想要得到的報酬,盧修斯想不到任何原因去拒絕西弗勒斯他應得的東西:“好的。考慮到我現在沒有辦法使用魔杖,你用攝神取唸吧。”
盧修斯將自己生病之前在阿茲卡班洗澡時候的記憶推到自己大腦的最前端,然後就覺得那段記憶被重演了一次。再一次,他覺得西弗勒斯在自己的隱私位置停留的時間有些超出必要的限度了。
然後,西弗勒斯用魔杖指著自己的太陽穴,將一縷銀色的記憶抽出來,小心翼翼地放進了一個水晶魔藥瓶。
——再一次,有些過於小心翼翼了。
盧修斯不由得想起了西弗勒斯拿過來的那本關於伊朗巫醫的書:梅林,那可笑的治療方法該不是一種暗示吧?
但西弗勒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冰水流下了盧修斯的脊背:“你需要通知德拉科一聲,我們可能需要他作為活體標本。我想,他應該與你足夠相似。”
哦,是的,德拉科才是他想要的報酬。
即使是在自己噴湧而出的對德拉科的保護欲中,盧修斯仍然不由得再次對自己冷笑了起來:梅林啊,我還真夠自戀的。當然啦,面對著我和德拉科兩種選擇的時候,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會選擇更加年輕的德拉科的,他怎麼可能看得上年老色衰的我呢?可惜了,西弗勒斯不知道我和德拉科現在降到了冰點的關係。
“西弗勒斯,”盧修斯將適度的煩惱加進了自己的聲音。“儘管我試圖隱瞞,但也許你得知道,德拉科與我之間的關係稱不上親密無間。”——也就是說,德拉科是不會為我付出身體的。
這麼說著,盧修斯有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如果想要的話,西弗勒斯在這些年間有無數機會得到德拉科的身體,他幹嘛要等到現在呢?別的不說,根據眨眨的話,德拉科每週四都要親自給西弗勒斯送免費的外賣,以換取沒人找他的飯店的麻煩。在那無數個星期四的下午,西弗勒斯可以對德拉科做任何事吧?
然後,另一種想法佔據了盧修斯的大腦:會不會德拉科每週四送貨上門的不僅僅是外賣?
看著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