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修斯大著膽子用隨便的口氣問道:“怎麼樣,老夥計?”
“你知道我沒有答案!”西弗勒斯低吼道。“我正在思考。”
盧修斯看著西弗勒斯再次變得油膩膩的頭髮和眼睛下邊的黑圈,即鬆了一口氣,又是心下一沉,還不知怎的有些心疼。從西弗勒斯現在的狀態看來,盧修斯知道他印象中的那個科研狂還沒有完全變成一名政客;但同樣地,雖然他現在對那陷入科研狀態的親愛的老夥計說什麼不太過分的東西,他的老夥計都不會真正往心裡去,但那並不代表著當西弗勒斯重新迴歸到政客狀態後,他仍然能夠把那黑髮的男人當成自己當年的老夥計。何況,西弗勒斯眼下這種困獸狀態明顯是不利於找到盧修斯到底是如何被害的答案的。
——我以前是怎麼辦的來著?
“西弗勒斯,別在這上邊想得太久,適當換換心情吧。”盧修斯用盡量自然的語氣說道。本來,接下來的一句應該是“你不想去馬爾福莊園散散心,看看你的教子嗎”。但是,拿已經快三十歲的兒子來賣萌明顯不是一個好的選擇;盧修斯也知道,西弗勒斯跟自己的孫子斯科普斯一共也沒見過幾面,拿小蠍子來賣萌也不是一個好的選擇。於是,他只好說道:“坐下來,喝杯茶,休息休息。”
西弗勒斯也沒跟盧修斯客氣,他自顧自地拎過一把椅子坐到了盧修斯身邊,第一百零一次問起了那個問題:“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什麼人呢?”
在盧修斯看來,自己得罪的人可真不少,但其中智慧和魔法水平能夠瞞過西弗勒斯、格蘭傑以及聖芒格的一票巫醫的,在活著的人中間還真的沒有。
“我希望獄卒裡不要突然冒出一個黑魔王出來,或者是白魔王。”西弗勒斯毫無意義地自言自語著。“可就是湯姆·裡德爾和阿不思·鄧布利多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