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心思的,就算花衝長得再好看又怎麼樣?
倒是白錦城心裡有些忐忑,湊過去小聲對他說:“禎禎,那小子亂說的,你別亂想啊。”什麼搶人不搶人的,被這麼多人聽到了,萬一他家禎禎為了避嫌不跟他那麼親密了怎麼辦?
趙禎瞪了他一眼:“我當然知道!”哼,招蜂引蝶!
於是包大人開始問:“花衝,你幾次三番騷擾白統領,是否有人指使?”
花衝一臉坦然:“自然沒有,我對白統領可是一片真心的。”完了還對白錦城拋了個媚眼,白錦城被噁心得簡直想再抽他一槍。
包大人乾咳一聲,又問:“你與龐太師密謀之事我們都已知道了,你的主人是誰?”
花衝臉色一變,露出一種狂熱的神情,“主上的名字豈是你們能知道的?他是這世上最高貴、最完美的人,你們不配知道他的名字!”
“大膽!”包大人大喝一聲,“最高貴這三個字也是誰都能用的?你想造反嗎?”
花衝的笑容變得詭異起來,大聲道:“你們現在不敢動龐太師的,是不是?所以你們絕不會知道主上是誰!就算你們動了龐太師知道了主上是誰也沒用,那老傢伙又能告訴你們多少?”說完他悶哼一聲,嘴角溢位血來,然後倒了下去。
眾人都是一驚,展昭衝過去掰開他的嘴就倒吸了一口氣:“他咬舌自盡了!”
包大人當機立斷:“快去叫公孫先生來!”咬舌自盡一般情況下是不可能馬上就死的,除非這個人的痛覺太敏感瞬間痛死,或者舌頭堵住氣管窒息而死,要不就是被血液嗆死,但是這種情況出現的機率並不大,通常情況下都是失血過多而死,這是需要一定時間的。
展昭探了探花衝的鼻息發現他還沒斷氣,馬上點穴給他止血,然後衝出門去找公孫先生。
留在書房中的人都挺震驚的,沒人想到花衝竟然對自己這麼狠。
“他剛才還很囂張呢……”從沒見過這麼血腥場面的圍觀群眾趙*世子弱弱地躲到了狄青背後——他們倆本來是來看白錦城的熱鬧的,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
同來看熱鬧的丁兆蕙也疑惑不解:“就是啊,這小子剛才那樣,我還以為他有什麼底氣呢,怎麼自殺得這麼幹脆?”
趙禎搖頭:“只怕他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就是因為知道自己要死了,所以才如此肆無忌憚。他對他那位主人的忠誠度太高了,根本不想讓我們知道任何線索。”
包大人點頭:“大牢守衛森嚴他逃不出去,剛才將他提出來時又是展護衛親自去的,路上他也逃不了,到了這裡又有這麼多高手,他知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條了,所以才會這樣吧。”
“那他為什麼不在大牢的時候就自盡?”丁兆蕙問道。
白玉堂似笑非笑地看了白錦城一眼,道:“怎麼也得見自己的心上人最後一面吧?”
白錦城黑臉:“夠了啊,胡說八道什麼呢。”
趙禎淡淡道:“我倒覺得玉堂說的挺有道理的。”話雖這麼說,但他心裡還是默默地想:什麼心上人!那個採花賊也配把我們家含章當心上人?
白錦城略心虛地轉移了話題:“公孫先生怎麼還沒來?”
展昭才出去這麼幾句話的功夫,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把公孫先生找來。大家都看出來白錦城是在轉移話題了,都忍不住偷笑。
暈倒在地上的花衝突然發出了幾聲嗆咳聲,白錦城臉色一變,衝過去探了一下他的鼻息,又掰開他的嘴看了一下,頓時失望:“這混蛋竟然被自己的舌頭噎死了,還什麼都沒問出來呢。”
眾人也忍不住失望。
“不過最起碼我們知道了一件事,”趙禎道,“他說他的主人高貴,跟我們之前的猜想或許有些關聯。而且從他的話來看,我們從龐太師那裡也沒法知道多少東西,也就是說,龐太師或許對那個人也並沒有什麼深入的瞭解。”
包大人點點頭,不過又道:“就算是這樣,我們也要暗中查一查龐太師,我讓展護衛去查。”
才說到展昭,展昭沒一會兒就拉著公孫先生回來了,不過已經沒什麼用。
包大人叫來了衙役將花衝的屍體處理掉,眾人就紛紛散了。
展昭自然是要例行巡街去,白玉堂就回去收拾行裝打算過兩天回陷空島去過年了,丁兆蕙也是一樣的,狄青就去練兵,趙*正想跟他一起走,就看到自家堂哥招了招手。
“皇兄什麼事啊?”趙*不情不願地蹭過來。
趙禎看了白錦城一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