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那個傢伙嗚嗚……”半城魘夜一邊把溼毛巾敷上不破真廣的額頭,一邊碎碎念著,翠色的眼裡滿是擔憂。
“……好了好了,我沒事的。”不破真廣看著面前這條巨型大犬的表情,想要伸出手安慰一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因為感冒身體渾身痠疼讓他忍不住皺了下眉。
“真廣真廣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做!”半城魘夜兩眼放光,人/妻屬性值瞬間爆棚。
原本什麼都不想吃的不破真廣思考了一下,微微勾起乾澀的唇角“你去給我熬罐頭吃吧。”
半城魘夜點頭,蹦蹦跳跳的跑去廚房,忽略了身後不破真廣的無奈,以及他眼中的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戀。
“阿拉,魘夜哥對真廣真好呢。”不破愛花把水放到床頭櫃上,手上還握著藥片,笑的一臉溫柔,身後是百合盛開的背景,不破真廣突然冒出了一絲冷汗,他無奈的牽動嘴角:“愛花……你要幹嘛?”
“真廣~快·來·吃·藥!”不破愛花鮮有的在每個字都加上了重音,她不動聲色的咧大嘴角,手裡緊緊的攥著杯子和藥,就像醫院裡的兒科護士哄著病人吃藥的那種特殊氣場步步逼近著。
“再不吃藥我就讓魘夜哥過來餵你哦。”不破愛花天真狀眨眼。
“……”不破真廣咬牙撇頭,激烈的做著心理鬥爭。
不破真廣沒什麼特別討厭的,但是他一年四季很少生病,所以這一生病,弱點就暴/露了出來,那就是——他超級超級討厭吃藥!不管是片裝的還是膠囊在不就是湯狀中藥,他沒有一個喜歡的,所以他也極其討厭生病,一看見藥片就如臨大敵。
“呵呵。”見他不作答,不破愛花作勢要張嘴出絕招:“魘夜哥!”
廚房遠遠傳來某隻綠毛大狗充滿活力的聲音:“什麼事?愛花?”
“那個……”不破愛花正想繼續說,不破真廣卻捂住了她的嘴,他啞著嗓子:“魘夜,沒事!”
半城魘夜從廚房走出來,身上穿著家居服,外面套著可愛的兔子圍裙,柔順的翠色長髮被束起辦成馬尾,一看見不破愛花和不破真廣的動作,他便了解了情況,笑的風情萬種,忠犬瞬間轉性鬼畜腹黑,他接過不破愛花手中的藥片和水,眼睛都不眨一下灌進嘴裡。隨後半城魘夜抬起不破真廣的下吧。
“等……你要幹什……”不破真廣往後磨蹭著身子,因為高燒而略紅的雙頰可愛異常,鮮紅的眸子裡泛著水汽,彷彿在邀請著半城魘夜,欲拒欲迎的樣子讓半城魘夜食指大動。
“那麼,我開動了。”他邪肆的笑著準確無誤的印上不破真廣的雙唇,嘴裡的藥片被渡到不破真廣的嘴裡強迫性送到喉嚨處,不破真廣下意識的嚥下去,半城魘夜滿意的笑了笑,舌頭攪動著瘋狂的吮吸不破真廣嘴裡的甘露,良久才分開,嘴角帶出一絲曖昧的銀絲,他衝著不破愛花眨了眨眼:“我就喜歡幹這事。”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的,魘夜哥。”不破愛花也笑,絲毫沒有在觀看兩個大男人法式溼吻後的尷尬,習以為常且一臉正經:“魘夜哥你吻技有長進哦。”
“多謝誇獎。”半城魘夜笑的一臉妖嬈,他撫了撫自己的雙唇,又緊緊的盯著不破真廣略顯紅腫的嘴唇,滿意的笑了,又恢復忠犬屬性蹦蹦跳跳的跑去廚房熬罐頭。
不破愛花捂嘴偷笑,留下一句:“真廣你慢慢回味~”便揚長而去。
不破真廣的房間裡迴盪起不破真廣的怒吼:“不破魘夜你個混蛋!”
熬好罐頭乘到碗裡再放到嘴邊,半城魘夜的動作一氣呵成,半跪在不破真廣的床邊,綠毛大狗垂頭喪氣,眼睛裡泛著水光,他委屈的扁扁嘴:“我只是喂藥而已……而且……”
他的聲音猶如蚊子般大小:“誰叫真廣看起來太美味了……”
不破真廣一個爆慄敲到半城魘夜頭上,猩紅的眸子裡一絲傲嬌的意味充斥著,卻沒有一絲厭惡。
這時半城魘夜揣在兜裡的手機響起,他順手接起:“喂?啊,椹先生,嗯?經紀人?這個我有的,嗯,是我妹妹。不會耽誤到學業的……呃,大概不會,我這人有點精神潔癖。抱歉,辜負您的好意了呵呵,誒?新通告?有人看了我的角色讓我去演男二號?怎麼可能?那部片子不是還沒公演麼?啥?前天就開播了?不會吧喂……好吧我知道了,總之就是明天去elegant公司3樓取劇本+見見導演嘍?好的,謝謝椹先生了,我一定準時到,就這樣,嗯。”
他衝著不破愛花和不破真廣露齒一笑。
兩人的目光裡也同時多了絲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