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
“你……你幹嘛呢?”我不敢再喊,放低了聲音道,“放開我。”
“玩的很開心?”熟悉的清冷聲音,伴隨著一股涼意,我脖子後面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孃的,難道我白天和那姑娘上街被他看到了?
“關你屁事。”我罵道。這傢伙吃錯藥了。我正想掙扎,他突然在我右手肘用力一捏,疼得我倒吸一口冷氣,原本被我隨手拿著的那束花就落到地上。
“為什麼拿回來?不送給她?”他的聲音突然放軟了,竟然有點像小孩子撒嬌,手上的勁道卻不減少,讓我感到害怕。
這傢伙真的跟蹤我了?
“還是,你要給我?”他問。
我覺得自己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不知道是冷的還是被他嚇的。這條黑咕隆咚的巷子讓人覺得渾身難受,氣氛太壓抑了,我奮力掙扎起來:“給***!放老子走!!”
“吳邪,”他的膝蓋用力頂住我的腰,我的胯骨就在牆上硌得生疼,“你真不知道我喜歡你?”
我渾身一僵。操啊。不是吧。老子竟然真的跟一個GAY同居了一年?
悶油瓶竟然真的會喜歡一個人,而且還是我,這感覺太不真實了,他完全是那種看上去無慾無求的人。
我想起那個姑娘說的話:“你一定有喜歡的人,只是自己沒發現而已。”
現在好了,悶油瓶跟我攤牌了,但是我該怎麼辦?
“……真的?”我遲疑著問道。
“……”身後的人沉默了一陣,就在我覺得自己是不是說了什麼很蠢的話的時候,他突然“撲哧”笑出聲來。
他的手也鬆開了,我意識到不對,趕緊轉過身。藉著外面路上微弱的路燈光線,我看出了眼前的只是一個和悶油瓶身形相仿的男子。他從風衣口袋裡掏出一副墨鏡戴上,笑彎了腰。
我意識到這是誰,頓時感到前所未有的惱怒和恥辱,此刻我只想用那兩支鏡腿戳爆他的眼珠子。
他大概發現了我的敵意,擺著手往後退,靠在另一邊的牆上,說話時語氣裡還帶著笑意:“小三爺,對不住。”
我之前就隱約覺得不對,但我萬分沒有想到,時至今日,還有一個人能穿著悶油瓶的衣服,把他的嗓音模仿得惟妙惟肖,才這樣著了道。
黑眼鏡,曾經是被三叔夾的喇嘛,在蛇沼看三叔的面子救過我;其實是小花的得力下屬,與王盟和悶油瓶的關係似乎不錯。十一年前在廣西,他戴著我的人皮面具把我和胖子玩兒得團團轉,還對我起了殺心。這麼長時間過去,我幾乎要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