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算什麼?連個屁都不如!
閒上眼睛不再去想也不再去看,忍的爛攤子他收拾了十幾年,早就累了,他願意鬧就隨他鬧,只要不傷了井宮千惠和他在意的那些人,都隨他去好了,反正帝國財團也不是他一個人的,他只要把屬於自己的那一份做好,就可以了,真的可以了。
“宮崎耀司!!”嘶吼,為什麼不回答他?難道他真的愛上這個女人了?他不允許,絕不允許!!!
握緊了手中的刀,抬腕正想再次揮出,井宮千惠卻在這個時候主動來到了他的面前,惡狠狠的瞪視著這個惡毒的女人,她要做什麼?想向他炫耀嗎?沒門!
“伊藤先生又想揮刀了?怎麼?想殺了我?”因為離得近,井宮千惠的說話聲又刻意壓的很低,所以除了身邊的幾個人之外,並無其他人聽到她說的是什麼。
素手輕輕的將秀髮挽到耳後,見伊藤忍不答話井宮千惠又上前一步,將嘴巴湊到了伊藤忍的耳邊低低說道,“我愛他,愛了他整整七年,我可以在他傷心的時候靜靜坐在他的身邊陪著他一起沉默,我可以在他累了的時候為他泡一壺好茶讓他提提神,我可以為他生兒育女,我可以堂堂正正的與他走進婚姻的殿堂,而你呢?你能做什麼?我說的這些,你又能做到哪一樣?”優雅的笑,眼眸中的鄙夷卻只有伊藤忍才能看得到。
‘鐺’的一聲,刀,無力的落到了地上,踉蹌著向後退,伊藤忍茫然的直視前方,正對面屬於耀司的臉剛剛好映入了他的眼簾。
心,好痛苦,耀司的目光變了,他沒有注意到他,他的目光一直盯在那個臭女人的身上,似生怕自己傷了他的女人,擔心的微皺著眉,直到那個女人退回到了他的身邊,才收回目光。
耀司,我們……真的沒有可能了嗎?她能給你生兒育女,我做不到,她能陪你靜靜渡過傷心的夜晚,我卻只會惹你傷心,不要說為你付出過什麼,我一直以來在做的事情竟都只是索取…………痛苦的用雙手捂住臉龐,耀司……從小到大每次我受傷,都是你陪在我的身邊,我惹禍了,也是你在為我收拾爛攤子,如今想來,好像我的存在對於你來說,就是一個麻煩一個累贅!我……還有什麼臉面要你放棄她愛上我?我有什麼資格!!
‘啊~~~~~~~~’狂吼一聲跑了出去,推開了誰撞倒了誰都不重要了,他只是跑,跌跌撞撞的跑出會場跑出賓館跑出所有人的目光,直到跌倒在冷水裡,直到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淚灑衣襟…………
“你……我送你回家吧。”算了,剛剛東邦的人已經跟上去了,想來忍應該不會有事,今天事情鬧得這樣大,他必須親自登門才能表示出自己的誠意,畢竟剛剛忍對千惠揮刀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與主辦人歉意的交談了幾句,耀司就與井宮千惠一同離開了,身後人會怎樣議論已經不在他的控制之下,都是商場上的人物,也許親眼見證了他與忍交惡的這些人,明天就會成為趁火打劫帝國財團的對手,他只希望他們能慎之又慎,畢竟想在帝國財團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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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著夜色與井宮千惠慢慢向前走,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井宮千惠是擔心自己剛剛的樣子會不會讓耀司討厭,所以不敢說話,而耀司卻是想著明天的事情,在暗暗的思索著對策,於是直到走到井宮家的大門前,才由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的井宮千惠打破了這一路的寂靜。
“耀司,我……”可憐兮兮的抬起頭,大眼睛眨啊眨的,隱隱的淚光在眼眶裡打轉。
(就這副惹人憐愛的小模樣,哪裡還有剛剛甩人耳光的氣勢了?果然,女人都是‘護食主義者’,但凡觸到了她們的底線,修女也瘋狂!)
“怎麼了?”恍然間回過了神,定睛一看,井宮千惠小女人脆弱無依的樣子,嚇了耀司一大跳。
“耀司是不是討厭我了?”經過了長達七年的瞭解,她清楚的認知到了耀司的性情,他就是一個有事喜歡瞞在心裡,對人好也只做不說的‘實戰型男人’,所以想和耀司過好日子,就得學會怎樣去溝通,說白了就是不管多讓人臉紅的話,也得大大方方的問出來。
“為什麼這麼問?”推推眼鏡,耀司被問的有些莫明其妙。
“我剛剛……打了伊藤先生……”邊說邊打量耀司的神色,見耀司的眼神猛的一沉,井宮千惠的心都涼了。
還是不行嗎?那個人在耀司的心裡果然是高於一切的,哪怕那個人一無是處、白痴愚蠢、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