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戳穿你們的陰謀。”
“安逸塵?”小雅太郎重複念著一遍這個名字,卻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仰天大笑道:“不出所料的話,他現在要麼已經殺了寧致遠,要麼已經與寧致遠同歸於盡。”
白頌嫻聞言差點昏死過去,寧昊天、文靖昌與安秋聲,三人一驚,皆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的!逸塵最不可能傷害的人就是寧致遠!小雅太郎你在說謊!”
安秋宣告白安逸塵對寧致遠的感情,這偌大的桃花鎮,非親非故的人中換做誰都可能去殺寧致遠,唯獨安逸塵不可能,他哪怕殺了自己,也不忍再去傷害寧致遠分毫。
“多說無益,黃泉路上,你們定會相見。”
小雅太郎只覺這些人可笑,全身煞氣逼人,殺意凜然,顯然是要對這些人動手。
想著眼前諸人大多是安逸塵看重在乎的人,惠子忙急道:“父親!不要這麼做!不要!”
“不要攔我,否則我連你——”
“連她怎麼樣啊?連你自己女兒都如此對待,難怪唯一的下場就是滾出這裡!”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所有人忍不住循聲望去。
那人扛著一杆□□,吊兒郎當的站在遠處。
“致遠!”寧昊天震驚,“你來這裡幹什麼?”他還以為這兒子能逃過一劫,卻不想他竟然傻乎乎的撞了上來,當真是天要亡寧家。
所有人都不再抱希望,不過一人一槍,能做什麼?怎能與日本香會對抗?
“你一人就想力挽狂瀾?”嘲諷的笑著,小雅太郎揮刀向白頌嫻砍去。
白頌嫻閉眼,不畏懼一死,她這一生無悔只有憾,遺憾與親子再無相見那日。
只聽得一聲槍響,他那刀竟被人生生打得移了位。
端著□□,寧致遠平靜的看向小雅太郎,眼裡閃爍著堅決和果斷,“你休想揮出一刀!”
原本已做好一死準備的諸人皆詫異的瞪向寧致遠,彷彿是第一次見到這寧家少爺。
也就只有寧昊天恍然大悟,他還記得前陣子寧致遠大晚上都跟著安逸塵出去學身□□法,如今看來,當初他未阻止,果然是正確的。
手一抬,就見幾道人影向著寧致遠撲過去。
看見好些個忍者,寧致遠也有些慌亂。
“且慢!”
只見一人,緩緩走來,他左手舉著兩本書,右手拿著一個火摺子。
“安逸塵?你也沒死!”
“致遠都活得好好的,我自然也不會死。”安逸塵笑道:“怕是你也想不到我們是如何活下來的。”
那斷崖石壁,下墜時耳旁的呼嘯風聲,冰冷刺骨的河水,以及崩裂開來不斷滴血的傷口。無一不讓安逸塵刻骨銘心。
“那你想怎麼樣?”看了眼周圍忍者,小雅太郎嘲笑道:“憑你們兩個人也想對付我們這麼多人?”
安逸塵沒說話,只是把火摺子遞給寧致遠,寧致遠瞭然的接住。
“這是寧文兩家的香譜,這兩本香譜裡的殘卷合起來是魔香,我猜測香白兩家也有這麼兩張殘卷,而那張香譜將是魔香的解藥。”
“安大哥你的猜測沒有錯!”安樂顏道:“魔香的解藥我已經調出來了。”
聞言,安逸塵緩慢的笑了起來,他翻開寧家香譜,找到某頁,忽的狠狠一撕,緊接著又用同樣的方法,把文家的那一篇也撕了下來。
“你!”
小雅太郎已經明白什麼,指著安逸塵,怒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這就是你曾經做夢也想得到的魔香香譜。”
舉著這兩篇香譜,安逸塵笑得有些冷酷,寧致遠把火摺子遞來,幫他點燃了那兩張紙。
“魔香香譜存在於寧文兩家的香譜上,我寧致遠代表寧家燒燬它,只為不留給你們這些別有用心之輩。”
“或許我沒資格代表文老爺做出什麼決定,但我相信,他會同意我這麼做。”
他二人說完,相視一眼。
安逸塵又拿出一瓶綠色的香水,拔出木塞,捂著口鼻將香水倒在土裡,接著尚未燒完的香譜也扔了下去。
看著燃燒灼灼的火焰以及燃燒過後飛舞起來的灰燼,還有那被倒掉的魔香。
小雅太郎第一次體會到崩潰的感覺。
那魔香配料眾多手法複雜,饒是他這般從小浸淫在香中的人都並未記全,更別提他人了。如今香譜與唯一的那瓶最完美魔香徹底被毀,也就是說從今往後魔香將消